长,你请两天假,我得请你主持大局。”
铜辫子听我这么一说,也知道我是认真的,也就不再劝我,只是叹了口气,说还真没见过像我这么能作死的。
我闻言只得苦笑,对他说只是他没有碰到这么一个人,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碰到了,说不定比我还厉害。
陆道长本就不善言辞,看铜辫子这么说都没劝住我,也就没说什么,直接去请假了。
我们三个连夜回到了铺子里,陆道长看过很多古籍道书,对过阴一事知道的比较详细,便和铜辫子一起着手准备。
我则干起了老本行,连夜扎起了纸人。
然而刚把一个纸人扎好,我就听见供祖师爷的房间里传来细微的哭声,呜呜咽咽若有若无,让人心里直发毛。
这铺子里除了我们三个之外,应该没有人了,这哭声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