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转身就向楼里走去。
“看着没有?这就叫什么人什么对待!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多事儿?”我指着窗外已经隐没在大楼阴影中的甘戈,对铜辫子道。
铜辫子切了一声,也没理我,回头问莎莎:“感觉怎么样了?”
莎莎从刚才开始一直迷迷糊糊,也不说话。
吃了赤血丹后,脸上这才有了点血色,精神也好了不好。
只有脸上的魔纹没有完全消退,在额头上流了一线,把刘海放下来后,倒也看不太清楚。
“他……他说得对。我们不能在这里了,我……我有不详的预感。”
莎莎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在不好的方面,大概和乌鸦的诅咒有关,太丧气了!
我活动了一下身子,感觉伤势好了不少,除了有些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之外,就连失血过多的症状都慢慢消失了。
刚刚这枚赤血丹的药力可比薛道长的强多了,早知道就多跟他要点。
“你们两个怎么样,能动了吗?”我问他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