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里,准备埋了吧!
当下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趴下来对着棺材底部就是一通乱咬。
还没等见效果,棺材忽然又动了起来,紧接着上面轰得一声,像是压住了什么东西。
棺材掉了个方向,继续晃晃悠悠的往前抬,不过外面噪杂的声响却是消失了,只剩下密集的脚步身。
唢呐的曲调也发生了变化,既不是哀乐,也不是喜庆的曲子,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森曲调,听的人心里发毛。
我没由来的想起外面的壁画,急忙喊道:“老陆!你听见我说话了吗?老陆!”
“我在前面!”老陆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动不了,你在哪里?”
“棺材里!”我有些无奈的喊道:“外面什么情况?”
“老鼠嫁女和老鼠哭丧赶在一块了,他们索性一起办了。你小心啊,别被砸了!”
我闻言翻了个白眼,心说都什么样了,小命都不保了,他还操心我会不会被砸到,这可真是岁数大了。
看来,这里果然和我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