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手伸了过去,跟他握了握,却是将食指曲了起来。
与此同时,用无名指勾住它的手腕,这叫锁灵固,点住他这里,任何隐藏在他手上的术法就都不灵了。
可事实上这家伙似乎并没有要施术的手法,手套里也像是没有手一样,准确的说,似乎是没有手指一般。
它缓缓的摘下了自己的面罩,从中露出一张布满了灰毛的怪脸,两只细小油亮,没有眼白的双眼冷冷的盯着我,尖尖的鼻子不断耸动着,两边的胡须也在微微抖动。
又尖又长的对上赫然长着一对锋锐的啮齿,上面还挂着一缕血迹,那赫然是一张鼠脸,却比人脸还要大上一圈。
我骇然的松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两步,猛然发现这家伙的嘴边还留有一直老鼠的尾巴,正在微微颤动着。
他抬手将嘴边的尾巴摘了下来,拖出一只老鼠血淋淋的下半身,张开大嘴嘎吱嘎吱的大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