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陈英的脸露出了惊恐,掀开棺材盖,就要逃。
我后背伸出来白嫩如藕节纤纤玉手,抓住了慢了半拍的纤细后脖颈,往棺材里面拉扯。
陈英惊骇万分,若是束手就擒,刚才腐尸就是下场,脖颈的皮肉瞬间变得松垮。
一层皮被扯了下来。
露出惨白的脊椎骨,五只血红色的眼睛,瞬间转到了后面,死死的盯着我。
瞳孔骤然收缩,像是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东西,惊愕的喊道:
“是你,原来是你!”
转身,血肉模糊的尸体,瞬间从水井上跳了出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留下我僵直的躺在了棺材里面,一动都不敢动。
那双玉手扯着被抓下来的人皮,甩在棺材边上,露出了半个空洞的眼眶子,紧紧的盯着我,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切发生的都是太突然,也只是在刹那之间。
伸出来的玉手很明显就是千年尸王。
这么多天没见,比少女的肌肤还滑嫩,手腕上更是佩戴着十分精美金银首饰,闪着黄灿灿的金光。
像是贵族深闺中的不敢出来见人的千金小姐。
可是谁能想到背后躲藏的是千年尸王,吃人不吐骨头的存在。
刚才
不仅啃了具僵尸,还拔活人的皮。
但是我也不确定,陈英是不是已经还是活人了,毕竟早已经被不知明什么鬼物附身,有五只血红色的眼睛长在肉里面,随时破开血肉露出来,算是半人半鬼的存在。
半道上遇到的几个人全部都是惨死,不知道是不是应了那句,我好心帮助他们,却被陷害, 遭到了报应,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场。
这一晚上我躺在棺材里,看着井口,并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陈英也没有再回来,连道姑也没有找过来,至于刚开始听到了扑通扑通跳进水井里面,抓挠的棺材声音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似乎一切都变得正常,直到第二天太阳照进了井口的时候,我才恢复了知觉,从棺材里面站起来,看向四周。
光线的原因,水底下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风平浪静,其实昨天下面那是如地狱般的场景,昨夜跳下来扑通扑通的声音估计也是尸囊。
昨晚上,陈英带着我跑的时候,操纵那些尸囊去对付道姑,不知道是赢还是输。
如果他输了,再加上陈英,昨晚上那个状态,似乎我离开这个道观,也就顺理成章。
现在就想着怎么爬上
去。
井壁全都是光滑的苔藓。
有很多地方都是被刮蹭过的,试了试爬不上去。
也不知道昨晚的水井那些尸囊,怎么爬上来的。
却在这个时候上面丢下来了一根绳子,道姑的脸从上面探了下来。
“爬上来。”
她没事?想到昨晚上的恐怖的模样,我头皮麻,按陈英的说法,道姑里吃人的恶鬼,白天一副面孔,晚上一副面孔,是亲手拔掉老七和老二的头颅的存在。
还有昨晚上他也摸到了我的脸,想拽了我的头,那种盯着的感觉,至今还记得清楚的很,还有他的身体应该是一种养蛊的母体,我是上去还是不上去?
“还愣着干什么?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你,昨天你跟我说陈英那一伙人不是人,正好道观里面祖师留下来宝物,把他们震杀了,那个女人已死了,没什么事了,只不过可惜了一幅画了。”
陈英已经死了?我有点不敢相信,昨晚上陈英他的皮被扒了下来,甩在这棺材上。
她的本体,已经成了不人不鬼的状态,那五个血淋淋的眼睛就像是恶魔,怎么会死?
难道昨晚上逃去出去的时候被道姑杀了?
还有,道姑好像忘记了他昨
天晚上,变成恐怖的怪物,杀我的那一幕。
她站在上面慈祥的看着我,可是我总觉得身体阴冷的很。
想了想我还是拽着绳子往上面爬,如果她拿个什么大磨盘把井一封。
那我一辈子也就困死在这了。
不管道姑现在是人是鬼,打的什么注意,总得现在活着才行。
爬上去的时候道姑伸手拉了我的一把,他苍老的身体抓在我身上,根本一点劲儿都没有。
“你怎么跑到这水井下面来了。”道姑问道。
“我也是慌不择路,昨晚上那事儿塞的太凶险了。”我含糊其辞,不知道是道姑,是真装还是假装。
“也是我的疏忽了,把你置于那种凶险的境地,我也没料到会如此的凶恶,连那幅画也都被毁了,不过也算是你命大,这个水井是当年山寨里面,进行井葬之地,你能逃到这里,估计也是当年的死去的村民反抗恶魔,对你保护。”
真是瞎鸡儿扯,要不是昨晚上看到了那些一幕我就信了,道姑也不是什么好人,还在那瞎编。
井里面全都是尸囊。
还有粗大的黄鳝,任何人掉下去,尸骨无全。
不相信你不知道。
如果这是村民的怨魂对抗恶
魔的话,可是昨晚上那些尸囊,全都是追着你跑。
“既然带我来的那一批被恶魔附身的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