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问了学者。
另一个人站在肩头上站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身体融入另一个身体上。
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跟我解释的是,当身体重活的时候,会诞生新的,意识。
原本的又想重生。
会一种形态,想进入身体之内。
跟道家记载的有一种方式很像,就是夺舍。
而且他了解过所有被夺舍的人和夺舍的人,都是有今生和前世之间的关系,为了长生专门养的一具身体。”扎之匠在旁边解释道。
“不过这都是猜测,唯一能认证成功的就是必须在死后种的树里面,然后在其他的地方长出新的人,而且他们的灵魂,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
或许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我们不知道,想要获得更多,只有那个学者,把其中的秘密破解完了才知道。”
没想到我们此次来还能听到这种消息,说实话,我在山寨里面呆了这么多长时间,除了最后见到师傅,还有族长屋子里面隐藏的那两个神像。
还是无意间撞破的,如果都不撞破,我都根本不知道。
可是我是外面的人,根本不是屋子里面的人。
按照他们的说法,雕像上长的脸相同是
因为,人死的时候种到树里面,所以才长得相同。
可我们是活生生的人呢,根本没有种进去。
那踩在肩膀上的人呢?
难道也是之前种进去的?然后我把这种疑问问向了,扎纸匠。
他沉默,一下子解释道:“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就像这个巨一样,或许我们放血的时候,他已经就把某种方式的形式,已经把我们的样子弄在了那木头之上。
由于我们放血放的越多,所以那木头长得与,我们越来越像。
我感觉这里面并不仅仅是长生的方法,很有可能还要占你整个人的气,就像踩在肩膀上那个木雕,至于他们两个脸长得像,或许也以同样的方法再向那个木雕,供养鲜血。
至于最后得到什么结果,但是还不清楚,反正像我们这种被踩的人,肯定极为悲惨。
这个事,你们茅山有没有查出什么结果。”
“没有。”于文文师姐,摇了摇头。
“那你能不能让你们的师傅把这局厌事,也斩了,虽然我这个老头活的年龄大了,当然是我也不想,最后这么憋屈的死掉。”扎纸匠问道。
“这要等到见了师傅才能知道,因为我们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师傅去哪了
,不然不会冒着这么大危险跑到这个地方来。”于文文师姐解释道。
“说的也是。” 扎纸匠,喃喃自语道。
“你放心,要我见到我们师傅,一定会把这事儿告诉他的,不会对同行的信念不管,而且我们的毛衫也在紧紧的查这件事儿。
更不可能放任厌尸,待在这个种地方,而且此处整个大厦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如果再放任不管的话,此厌尸,不知道会成长多厉害的存在,我想问一下那个学者,还在哪,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想去拜访拜访他。”于文文问道。
“当然还活着,他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姓翁,搞植物学的,到时候我给你个地址,你就说是我介绍的,找他很好找的,这个人也很好说话。”扎纸匠拿出来纸张就开始写,然后递给了我们。
这一晚上基本上过得没啥事儿,等到凌晨六点多的时候,老头带我们出去了这个大厦,重新站在外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感觉又活了过来。
整个精神渐渐的放松。
我们相互道了别。
之后就叫上了车,离开了此处,我也在心底里面呼唤那个虫子离开,虽然没见到下面的真面目,但是那地方也不
是我们去的。
又找了一个地方,最近吃了点饭。
聊了一会儿天,看了那老头给我们的纸张,决定去找那个教授问问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后来我们就买了一些水果,坐车进了大学,经过一打听,那个老师还挺出名的,正在课堂上讲课,我们在外面瞅了一下子,那老头将近有六七十多了。
不过整个人看得非常精神,在课堂上谈谈论。
就算是到了下课,不少人还跟他打招呼,在问什么问题,我们在旁边等了很久才有幸见到他。
“你好,嗡教授。”于文文师姐笑的问道。
“你们是。”那老师看了,我们好像不是在学校里的学生,眼睛露出了询问。
“我们是医药大厦里面的王老头,扎纸匠,介绍过来的,其实就是想问问木头雕像地方事,因为我们也遇到过这个事儿,也一直在调查。
反正被害的很苦吧,听说你在研究此事,还有了不少的成果,所以就跑过来问问,你看方不方便。,”于文文说道。
“是这事儿,行,你等我一下,我带你们到个地方慢慢谈吧,这儿不好说话。”嗡教授说道,收拾了一下手提包就带着我们,就像教师住宅。
走去来到了一个小院子里面。
然后就让我们做。
让他进去端了一下茶水,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想问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