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好,现在就是我们爷孙俩,相依为命,有什么事就直接给爷爷讲,你现在真的病情真是让我担心,来把这个药给喝了。”
转过身把药端过来了,放在了我的眼前,王老头,眼里巴巴的看着我。
又要喝药?我眉头微皱,看来还是要想办法把爷爷,想办法让他出去一会儿再把药倒掉,再看了一眼井,想到昨晚上从里面跑出来的东西。
不知道还该不该往里面倒。
咚咚咚。
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老王头开开门,市里的巡捕要找你孙子,问问情况。”门口传来位苍老的声音。
“村长?怎么又要找我孙子,你先把药喝了,我去开门看看,什么事儿啊,没完没了了就不能消停点。”
嘴里面不断的埋怨着的老王头,走到了外面,摸索着门栓,正在打开门。
而我的心猛然的揪了起来,有了天生的危机感。
巡捕。
脑海里面的印象,是专门抓坏人的,对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进行严厉的制裁。
来这儿找我,不会是抓我的吧?
眼睛下意识的看向柜子,那里面就是放了我写的,杀人的日记本,对飘飘女士惨无人道的锤杀,详细的记载
,看一眼,犹如亲,现场。
这个曜是被他找到了。
那不完蛋了,可是我根本,不记得我杀过人。
门外又传来了声音。
“村长啥事儿啊?怎么还领着巡捕了,要是还为那个女人的事要问我孙子也没什么问的,以前不是村子里面也死了很多人。
不都是意外死的吗?怎么这次还非要来找我孙子呢。”老王头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这次不一样,不是意外,是他杀。”村长解释道。
“什么他杀,不可能,我们村子从来没出现过这事,是不是调查错了,到底是什么情况。,”王老头诧异。
“这位老乡,具体调查情况现在还无法向你说明,但是有些东西还是可以向你透露的,其实我们昨天来的时候确实,想按照这以前的方式想进行结案。
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
在现场进行了拍照取证之后,把尸体运回去当天晚上进行了尸检,发现了尸体的后脑骨头有多次的捶打的痕迹,虽然是做过一些,遮掩装成意外从高处,失足,头脑受疮而死。
很不严谨的是那个高处只有,三米多高,然后我们再去尸检的时候,发现身体内多处的骨骼好多都是粉碎的
,内脏也是粉碎。
死者在生前遭受了严重的折磨。
不过肉的手段非常奇特。
竟然在肉体上看不出有瘀伤的痕迹。
还有我们在受害者的身后发现背上的皮全部都被剥掉了。
这种性质实在是太恶劣了。
所以这件事我们在严厉的追查对你们村的所有的人可以进行排问,而且很多人都说,生者死前在跟你的孙子有过密切的接触。”有位中年的巡捕说道。
“不可能,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那找你们也去找那些外村人,我们村里从来都不干。
而且那些人瞎造谣什么。
就算我孙子跟,那个女人生前有接触。
那也是那个女的缠着我孙子的,又不是我们杀的人,有什么好问的,你们到别处走查。”王老头怒道。
“老王头,你干什么,脑子是不是糊涂了。
他们也没说是你孙子,是凶手。
照常问问而已,你急什么。
你要把人往外面赶,这叫妨碍工作。
更是让人家怀疑了。
到时把你抓起来了,你看你怎么办,人家就是问问配合工作就行了,你孙子在哪儿,问完了就会走,也不耽误你的事儿。”村长教训道。
“在屋子里。”王
老头还是听很听村长的话,转过头把人领进了屋子里。
进屋子的有三个人,一个是村长,另外两个是穿着制服的中年的男人。
“张林,身体还好吧,这些是,公家的人想问你点事儿,你也别怕,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的就算了。”村长走进了屋子里面很熟络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
“来你们坐。”村长招呼着两个巡捕。
“不用了,我们问完话就走。”其中一个中年巡捕,笑了笑说的,然后对着我:“你好,我们来,做一些流程的文化,你不要紧张。
有什么就说什么。
不要隐瞒就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
另一位巡捕拿出了一个小本本,拿着笔准备记载。
“我叫张林,”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我低着头,不敢与他们正视,低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至于年龄我不知道。
看我半天没回答,村长在旁边插嘴说的:“这孩子,早年的时候身体弱,容易发烧。
我们这个地方,比较落后,有一次孩子发烧,正好村里的大夫倒别出去了,也没法治病就往大医院里送。
可是没交通工具,送往了这伤到脑子了,有时候容易犯迷糊,他今年
十七了。”
“哦,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