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想搭上李洲这条大船,但是也不想因此而得罪道门弟子。
之后见几天过去对方也没反应,还以为这件事过去了,才将画给出手的,但没关系,他可以再买回来。
损失一些钱他不在乎,只要此事过去了就行。
李长风嘴角一勾。
“过去?你会不会将此事想的太简单了,还是你认为我道门弟子好欺负?”
“不敢,马某绝没有这种想法,那道爷你说要怎么办?”
马保三马上解释道,语气已经彻底服软了。
“画你告诉我在哪,我自己去要回来,但是你想这么简单的了结可不行,除非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前两天在四海大厦,你们荣门举办了荣门大会,你拿出了传国玉玺,成功的当上了荣王是不是?”
听到这话,马保三的瞳孔猛的一缩,随即有些阴沉的看着李长风。
“道爷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我怎么知道不需要告诉你,告诉我这块传国玉玺你从何而来,此事我们就此作罢。”
“道爷,您不要欺人太甚,我从何处得到此物事关我们整个荣门,恕我恕难奉告。”
李长风目光一寒。
“这可是
你说的,希望接下来你不要后悔。”
说完,李长风忽然一伸手,在他头上一划而过,拔下了几根头发,转身就走。
李洲愣在原地好久才回过神,然后心事重重的回到了李洲这。
李长风的出现,让马保三没有心思继续在这玩了,于是就找了一个借口先行离开。
“出来了,看来是要去店里。”
左小三他们三人就在外面,他料定马保三一定会去找李长风的。
“那我们现在回去吗?”
左小三发动了车子。
“当然了,总不能让他扑个空吧。”
左小三笑了笑。
这次左小三依旧不准备露面,到家之后,他和徐清就到了楼上,而在大厅里,则是摆好了一个法坛。
上面还有纸人,符剑什么的,这些都是早早安排好的。
目前事情的发展,都在左小三的意料之中。
马保三站在左家衣铺门外,目光复杂的看着这里面,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
虽然他是荣王,但是荣门的人和道门弟子相比,差距是非常大的,荣门弟子除了人数足够多之外,在道门弟子面前,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存在。
深吸了一口气后,马保三伸手敲了敲门。
可
是敲了要一会儿都没有人理睬,门又偏偏没有锁上,所以经过短暂的思想挣扎之后,他缓缓的推开了。
“道爷,我……”
马保三正准备讲已经想好的说辞,可是当他看到大厅里的这一幕时,整个人就呆住了。
李长风竟然手持金钱剑正在开坛做法,见到马保三进来他也感到很意外。
“你怎么来了?”
马保三吓的脸色苍白,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很清楚,李长风这个法坛要对付的一定是自己。
连忙对他鞠躬道歉。
“道爷,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事真不怪我,都是那李洲逼着我做的,求您放过我。”
若此时需要他跪下,马保三也会毫不犹豫的下跪。
他很了解这些道门弟子,对于他们那种神鬼莫测的手段害怕极了,他才刚刚当上荣王,大把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可不想被这些人给惦记上。
“我说了让你不要后悔,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李长风淡淡的看着他,眼神十分冰冷。
瞧见那纸人上捆着一缕头发,正是来自于自己,马保三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明明没有事,但是在心理作用下却觉的哪哪都不舒服。
“
道爷,是不是只要我说出传国玉玺的情况,您就真的饶了我?”
马保三被李长风这么一吓,情绪已经有些崩溃,一咬牙无比认真的看着李长风问。
“自然,我并非言而无信之人。”
李长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铜钱剑别在身后淡漠的看着他。
“我说,我都说。”
此时的马保三,哪还有在荣门大会是一丝的风光,整个人就像个霜打的茄子,低着脑袋一脸的失魂落魄,整合人好像瞬间憔悴了好几岁。
“传国玉玺不是我自己找到的,而是有人送给我的。”
马保三的第一句话,就让在楼上偷听的左小三大吃一惊,但他知道这种时候马保三肯定不会乱说。
“送给他的?哪个人这么大方, 竟然将传国玉玺送人?”
徐清也瞪大了美目,不可思议的看着左小三。
“嘘。”
左小三赶紧对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只听下方的马保三继续说道。
“大概是一个月前吧,有个人突然找上了我,问我想不想当荣门的荣王,这是我毕生的梦想,我当然想。
可当时我还觉的这人在胡说,并且质问他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但是他没有和我讲。
而是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