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状元哥交谈甚欢,
状元哥还许了他份差事,怎么一转眼人就没了?
陈初五强笑道:“爷爷,你怕是听错消息了吧。”
“我亲眼看见的!大早上,棺材就抬进城了,说是在外面得病死的,人走了快半个月了。不信你现在去柳家看看,棺材就停在柳家!”
“啊!都走了半个月了,这……”
陈初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爷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口气放缓道:“到底是什么回事?你是什么时候见着柳少爷的?”
“就是昨天晚上,我打四更的时候,走到月儿巷那边……”陈初五一五一十的把昨晚上发生的事情说给了爷爷听。
爷爷听完,忍不住又给了他一巴掌。
“混账!平常教你那些都被狗吃了?天黑路险,人心叵测,哪儿由得发善心?”
“我也是看那人冻得可怜……”陈初五想解释,见爷爷抬手,连忙闭了嘴。
“你啊……”爷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也不多长个心眼,哪儿有大半夜新官上任的道理?”
“这……那柳少爷不会是……”
“你说呢?”爷爷瞪了他一眼,随即,表情忧虑起来:“若只是平常撞客还好说,但他许你那份差事,怕是不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