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他们的事你可别乱掺和。”
“放心,我有几斤几两自己知道。”陈初五随口应答着。他爷爷哪儿知道,他不只掺和了保安
队的事,而且还掺和了阴司的事。
未免爷爷再唠叨,陈初五赶紧岔开了话题:“对了爷爷,你知道咱们梧城有什么彩门高手吗?”
“你问这个干嘛?”
“嗨,刚才喝酒的时候看了个戏法,当时还说起这事。这不,见到你又想起来了。”
爷爷不疑有他:“早些年倒是有几个,就在凤凰集那边讨生活。后来啊,打仗了,死的死,逃的逃,全不见了。这几年在凤凰集撂摊的,都不怎么样,没啥看头……怎么,这些人回来了?”
“不知道啊,就是顺带提那么一嘴。”
爷爷听他这么一说,也没往深处想,点了点头,随即又瞪了他一眼:“还不把衣服穿上,大冷天的,当心着凉!”
陈初五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冲了个澡,还光着膀子呢。和爷爷说了那么久的话,都忘了穿衣服这事。也好在是年轻人血气旺,换胡混这样,怕是早冻出病了。
“我说身上怎么凉飕飕的呢。我去穿衣服了。脏衣服丢那儿我明天洗……”陈初五嬉笑着,就往里屋钻。
爷爷摇了摇头,正想去帮他收拾脏衣服。目光一扫,恰好看见了陈初五的背影,脸色顿时变了:
“初五!你别动!”
“怎么了?”陈初五回头,不解的看着爷爷。
“你后背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