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悟过来,连忙抢白道:
“大老爷,我也有罪!我也曾偷看过师妹换衣服。我还,我还在她成婚时,在新郎官的酒水里放了泻药,想让他不能洞房,然后我偷偷进去……”
陈初五在一旁听得直皱眉,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敢情俩坏种凑一堆了。那梁满仓,打
小就不学好。还有那牛大力,竟然给新郎下泻药,他偷摸着进洞房去。
这都是人干的事吗?
当个人不好吗?
看看我,都快二十了,还没看过那个啥呢!
看来这二十大板真的是打轻了!
……
城隍老爷也听得直皱眉,一拍惊堂木,厉声道:
“捡重点的说!本官不是来听尔等这些龌龊事的!”
二人连忙住了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见二人哑口无言,柳文翰在一旁开口道:
“好叫你们清楚。你们身上犯的是血债,必然有人因你们而死。好想想,好好答!”
柳文翰这最后一句,咬字咬得极重,颇有威胁的意味在里面。两人再看城隍爷,见大老爷面沉似水,隐隐有发火的趋势。也就不敢再胡乱交代了。
这一唱红白脸唱下来,倒是有点效果的。
就说那牛大力,这人突然浑身一震,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似乎想起了什么。却立马低下头,似乎想隐瞒下去。
但他哪儿知道,这众目睽睽之下,他所有的反应,都一分不差的,落在了旁人的眼中。
梁满仓左看右看,眼珠咕噜噜地一转,突然大声叫道:
“我检举!我检举牛大力!他害了人!”
城隍爷大喜:“他害了谁?”
“他害了——周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