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玄！”陈初五码不实在。

他又没见过周小虎，鬼晓得他长什么模样。再说了，这玩意儿被胡头一通糟蹋下来，都快看不出人样了。就算是周小虎他亲自来认，恐怕也认不出是不是他自己的脑袋吧。

“这玩意儿，能交的了差吗？”陈初五有点担心。

柳文翰也拿不准：“好歹还是全的，应该，能交差……吧。”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人头。都这样了，这玩意儿的嘴巴竟然还一开一合着，不过速度要缓慢了很多。现在看起来，已然没了刚开始的凶性，看着更像是在无声的控诉。

看着倒是怪可怜的……

“算了，等到时候再说吧。是不是周小虎的头，还说不定呢！”柳文翰看得心累，最终还是决定眼不见为净。

朝马三摆了摆手，后者会意，从腰间摸出一个布口袋，把人头装到了口袋里面。这玩意儿被装进袋子了，还在乱动。马三也不管，径直就这么把口袋系在腰带上——这动作，倒是和保安队的仵作刘师傅，有点儿相像。

不过，刘师傅应该不敢把一个会乱动的人头，挂在腰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