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陈初五认定,柳文翰应该也没去过那种地方,再加上他是读书人注重脸面,所以才那么羞于说出口。
这读书人就是作!
陈初五暗自腹诽道。
……
事已至此,陈初五也没法改
变,只好咬着牙接受了现实。
毕竟那可是十块现大洋,能买很多东西了。反正赌坊也去过了,再去一次那种地方,也不算什么。只要自己守住本心不动摇,拿了钱就走人,别人也影响不了他!
一切都是空,一切都是心魔。
退!退!退!
见陈初五做好了心理建设,柳文翰这才凑过来对他嘱咐起来:
“等你到了地方时候,你就这样……这样……”
陈初五瞟了他一眼:
“行,我知道了。走了!”
说完,便“重重”的给柳文翰道了别,直道得柳文翰龇牙咧嘴,陈初五这才稍微解了点气。
临出门的时候,也不知柳文翰抽了什么风,突然嘴贱地来了句:
“好好享受哟!”
陈初五脚下一个拌蒜,差点栽下去,回头狠狠地瞪了柳文翰一眼,“亲切”的回了一声:
“滚蛋!”
然后带着一脸悲愤的表情,大步踏出了公房。
看他那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架势,不像是去逛窑子的,更像是去找人拼命的!
柳文翰目送着陈初五离开,待对方走远了,这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兄弟,我也是没法啊。这都是大老爷定下来的。大老爷要考教你的心性,才选了这个地方。这是最后一关了,你可要稳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