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缺少历练啊!
后悔间,衣服扣子又被解开了两颗,伸进他衣服里的那只手,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摸啊摸的,都快搓出泥丸了!
陈初五连忙说道:“你撒开。”
“你可真心急。”
这人嘴上虽然骂着,但身子却反而朝陈初五靠近了一下。吓得陈初五蜷缩成一团:
“啊不行,这样不行!”
“哼,不脱衣服,你怎么知道行不行。”
“不合适,这样不合适!”
“不脱衣服,你怎么知道不合适?”
陈初五有心推开她,却又害怕自己又触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只好连连劝说道:
“姑娘,咱有话好好说行嘛。你别着急,咱们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你不来日,怎么知道方长。”
你爷爷的,我就知道,这城隍庙的饷钱,就没有好拿的!
陈初五心中那叫一个悲愤啊,自己好好的,竟然被个姑娘给调戏了。
若是照这样下去,自己这只小白羊,怕是就要被这大花狼生吞活剥了。现在说是说不好了,只能想别的办法。
慌乱之间,陈初五突然心生一计,当下大喝一声:
“滑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