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遍，口条利索了很多，这一次却没有磕巴，一气呵成地

就念了下去。只待他念完最后一句：“……喇嘛炖鳎目，哑巴嘀嘀嗒嗒吹喇叭！”

陈初五只觉得压在胸中那一口气，终于舒缓了过来，就差没观众叫一声“好”了。

反观手中的清心咒，已经被大片的白光笼罩，几乎看不出里面的符纸了。再看凝香，她的脸倒映在这白光之中，露出了哀求的表情。

陈初五心知这时候的符纸效果最好，便无视了凝香的哀求，大喝一声：“呔，看符纸！”

然后一把把符纸贴到了凝香的额头上。

这符纸一接触到皮肤，凝香惨叫了一声，两眼一翻，便没了动静。紧接着，四下突然响起一阵经文声，这经文模模糊糊地，听不真切。但入耳之后，却觉得整个心灵都被清洗了一遍。之前因杨老汉一事，压抑在陈初五心中的郁结，也随着舒缓开来。

陈初五作为旁观着，都有这样的效果，那么被符纸贴上的凝香，效果就更好。在这经文声中，只见得一团团黑气，从她眼耳口鼻之中窜了出来，升腾在空中，转眼消失不见。

而随着这些黑气的流逝，凝香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了起来。

终于结束了！

陈初五长舒了一口气，放开了凝香，整个人虚脱的瘫坐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