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书,也是合情合理。正好人都在这儿,便把这点收尾的事做完。
当下借了柳文翰的笔墨纸砚,开始写了起来。
……
埋头苦写了大半个时辰,陈初五这才把文书写好。
要说不说,这还得托柳文翰的福。若不是小时候他教大家伙读书写字,恐怕陈初五到现在还大字不识呢,更别说提笔写案情文书了。
在他写的同时,柳文翰就在一边饮茶等候。待陈初五写完之后,便交给他过目。
认真审阅一番之后,柳文翰评价道:“事情倒是说得很清楚,不过有些地方还得稍作修改……”
说着,来到桌前,提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番,然后递了回来:“你按我修改后的样子,重新抄录一遍。”
陈初五接过文书,浏览了一番。见格式与条理都规整了许多,笑道:“这事还是得状元哥你来干。”
“那是,我就靠这个吃饭的!”柳文翰得意的一笑。
把改好的文书重新抄录了一遍,再递给柳文翰审阅,这一次他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就可以了。这一套流程你要记住了,以后再有独立办案的机会,也好有个参照。”
“好的。”
此间事了,陈初五也不耽搁,拜别了柳、胡二人,出了阴司城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