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一个个面黄肌瘦的,但都是庄稼人,有把子力气,为了一口吃食也敢拼命。只要在他们之中挑选底子好的,好饭好菜养个几天,回来又是一条好汉。
实在不行,就当炮灰使唤。反正养他们几天也花费不了多少。况且这些灾民都是外地人,在本城没有根基,出了事也不怕家属来闹。
那刀疤脸拉着陈初五不走,恐怕就是见他长得壮实,想吸纳进来。可惜打了眼,惹了不该惹的人。
……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陈初五忍不住问道:“罗家这么做,那上面人不管?”
“管了,但人家你情我愿,又能管多少?反正王队长跟他们管事的打了招呼,自愿的咱们不管,但他们不许逼迫。免得事情闹大了,大家都不好看。他们管事儿的也答应了,灾民中有人要走的,绝不强留!”
他说到这儿,叹了口气:“但习惯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之后,谁还愿意回来喝粥啊!”
“也是。但也只能这样了!”陈初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