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老道呢?”陈初五不甘心,又问道。
柳文翰摇了摇头:“黄老道可不一样,人家修炼了那么多年,是有术法在身的。自然能驱使法器……不过他也只能是勉强驱使,要完全发挥这阴司法器的威力,还是得修炼相应的阴司术法。”
说到这儿,柳文翰还不忘补充了一句:“你学他,还不如直接修鬼道来得快呢。”
“别,这事还是等我百年之后再说吧……哎,看来是真没办法了。”
其实陈初五有这么一问,也不完全是为了好看。
以前曾说过,这好的法宝就如同一把好剑。拿在普通人手里最多感觉锋利一些,拼起命来,也能让两三个大汉不敢近身。但也仅此而已,只是靠着这把剑本身的锋利。
可如果它出现在会武功的练家子手里,那就不一样了。
洋馆一役,陈初五被槐先生逼得险象环生。若不是胡头他们来的及时,恐怕就交代在那里了。
那时候他就在想啊,同样都是阴差,为什么自己被逼的苦苦抵抗。而胡头他们出现之后,却三两下就解决了问题。
思来想去,问题还是出在对法器的操控上面。自己只能靠着法器本身,抵抗着槐先生的进攻。而
胡头他们却能发挥其威力。
于是就想问柳文翰,有没有办法提升力量。
但现在看来,条件太苛刻了,自己现在还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
见陈初五一脸沮丧的模样,柳文翰笑了,话音一转道:“其实嘛……也不是没有办法。”
陈初五两眼一亮。
“以前是没办法的,但现在嘛,今时不同往日……”
“哎呀状元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办法?”
柳文翰饮了一口茶,慢慢地说道:“你不是有功德币吗,其实也可以用功德来驱使它们。”
“这也行?”
“当然,你别看它们只是制式的法器。但只要能成为法器,都是万里挑一之辈。你便不能用看死物件的眼光,来看它们。法器有灵,也需要滋养,就如人要多吃肉,才能变得强壮一般。法器也一样,滋养得久了,才能变得更厉害。比方说胡头手里那枷锁,当初也是制式法器,也是他用得久了,常常以香火、术法祭炼滋养。天长日久之下,才会显得不一样,也就脱离了制式装备的范畴。”
柳文翰尽量用陈初五能听得懂的语言,解释了一番。
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见陈初五虽然有些急切,但
没有出声催促。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滋养法器的方法有很多种,其中用功德滋养是上乘的那一类。而法器本身有灵,对能滋养它们的东西也有渴望。所以你再遇到强敌,没法以自身能力对抗的时候,可以以功德为条件,换它们出手。”
陈初五琢磨了一阵,问道:“等于说,我用功德买了个打手?”
“意思差不多吧,而且用功德驱动,威力远远比一般术法还厉害。”
陈初五点点头,难怪柳文翰说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就算是知道了这个办法,但没有功德在身,也没法驱动法器。现在不一样了,大老爷刚赏赐下来了两枚功德币。其中一枚给爷爷做了个平安符,剩下一枚。短时间里,陈初五也没有想到怎么用,就一直放在身上。
对于这枚功德币,胡头倒是眼热的很,曾多次邀约他耍钱。但陈初五一来没赌性,二来也洞悉了胡头的“险恶用心”,严词拒绝了。
胡头这才没有得逞。
如果能用它换取法器出手,倒是一个好用处。
不过嘛……
“这功德币难挣啊……”一想到挣功德币的困难程度,原本激动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柳文翰开解道:“但至少你
多了个保命的杀手锏不是?功德币虽然难挣,但比起性命来,却又不值一提了。”
“你说得没错!”陈初五点头肯定。相比起自己的小命来,功德币确实没那么重要了。
“再说了,你本职是巡游,只需要打听消息然后上报就成,动手的机会不多。真要遇到你用杀手锏的时候,那多半都是大案要案了。这样的案子破了之后,大老爷肯定又有封赏的,你还怕用出去的功德币,赚不回来?”
陈初五双眼一亮:“咦,是这个道理啊!”
就像柳文翰说的那样,一般的案子用不着,要用的都是大案,而大案破了之后,自然会有封赏——这不就是钱生钱么。
这个好!
一时间,陈初五竟然有些跃跃欲试起来。恨不得立马破个大案子,充实自己的荷包。
毕竟荷包鼓不鼓,代表着能使用法器的次数。
这也算是拿钱砸人了。
见陈初五这般表情,柳文翰也暗暗松了口气。他就怕陈初五太看重功德币,关键时候舍不得用,反而害了自己的性命。
现在把道理说明白,他也就放心了。
……
接下来,陈初五问具体的使用方法,该如何用功德交换法器出手。但柳文翰没有
明说,只是说方法简单的很,他自己试一试就明白了,无需特意教。
柳文翰都这么说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