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站起身来，对陈初五二人道：“事情有点麻烦。”

“怎么了？”陈初五问道。

柳文翰叹息了一声：“这孩子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最严重的还是他被怨气侵袭，蒙蔽了心智，仅能靠本能行事。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法回答我们的提问。”

“原来如此。”陈初五点点头，难怪这小鬼会显得呆滞，而且问他什么都是慢半拍。如果只靠本能，就能解释的通了。看不见东西，也无法言语，连心智都蒙蔽了，现在这小鬼，就如同初生的小兽一般，靠着本能的感觉，来判断这个世界、这些人，对他的善恶。

当初抓捕小鬼的时候，他感受到了阴差们对他的“恶意”，所以才会拼命挣扎。胡头吓唬他，让他感觉到了恐惧，这才会乖乖地来到阴司城隍。而现在柳文翰对他的救治，使得他感觉到了善意，所以才对柳文翰放下了警惕。

“这就麻烦了……”胡头摩挲着胡子，突然两眼一亮：“要不试试搜魂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