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
“周围住的都是杂耍班子,谁家不打孩子。就你闲的……”一旁的瘌痢头忍不住了,嘀咕了这么一句。
“你说什么?”陈初五提高了音量。
“闭嘴,就你话多!”杜班主一脚把癞子踹到了一旁,然后回过头来,满脸堆笑地朝陈初五拱手道:“小哥教训的是,我今天也是气急了,手里没个轻重。以后惩罚轻点,绝不会像今天这样了。”
陈初五点点头,他也没想过让杜班主别再惩罚孩子,毕竟整个行当都是这样。他还没那么大的脸,幻想能以一己之力改变整个行业的现状。若是杜班主张口闭口承诺,以后不再惩罚,那陈初五反倒会觉得对方是在敷衍。
这样就挺好。
“倒是你这守夜的要多教育,嘴太臭了!”陈初五忍不住给瘌痢头下了副“烂药”。
“对对,得好好教育!”杜班主一副受教的表情。反观瘌痢头,气得快把牙都咬碎了。
“行了,就这么着吧。走了……”陈初五摆摆手,提着家伙什,牵着小哈转身就往回走。
可没等他走出几步,身后却突然传来杜班主的声音:
“小哥,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