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就是看看街边杂耍了。
卖票的还是昨晚那个守门的瘌痢头,因为障眼法的缘故,陈初五换了张容貌,对方自然认不出他,倒也没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百戏团的门票不贵,也就跟一顿茶钱差不多。不过人家也不指着这个过活,门票只是个门槛,看官们的打赏,才是大头——就如当年百灵姐在戏院开唱,那打赏哗哗地往台上扔,不比那点儿门票分成来得香?
要不说观众才是艺人们的衣食父母呢。
两人检好票,进了大帐篷,里面已经坐了半数的人,都是等着开场的。陈初五粗略估计了一下,坐满的话,怕能有个百来人。
“怎么样,走进来了,有什么发现?”陈初五低声问道。
黄老道沉思片刻,开口道:“那怨气倒是深了一些,但一时半会儿还没啥发现。别急,咱们再看看,说不定鸣锣开演以后,又有新发现呢。”
“也对。”
陈初五点点头,然后左右张望着,打量起帐篷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