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是走不通的。要不咱们换个方式，走偏门试试？”

“怎么个走法？”

狗四眯着醉眼，慢慢悠悠地说道：“你看啊，这百戏团明面上是江湖艺人，暗地里其实干着老渣的买卖。说白了就是捞偏门。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肯定也跟很多捞偏门的，有所交集。你说，咱们找个偏门里的人来对付他，会不会更顺利点？”

“咦，你这个办法挺有道理的。同是捞偏门的，肯定是同行更懂同行。说不定还真能查出点什么。”

陈初五两眼一亮，似乎抓住了什么苗头。

但往深处一思量，原本亮起来的眼睛，随即又暗淡了下来：“狗哥，这百戏团在梧城的地界呆了那么多年，你们保安队也查了他们那么多年。你敢说，这办法你们没用过？”

“咳咳……”

狗四被烟呛得咳嗽了两声，表情变得赧然起来。

看他表情就能想到，这里面，似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