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所以面对陈初五的时候，才会释放出善意。

陈初五也朝他一笑，算作回应。

另外一边，柳文翰一拍醒木，开口问道：

“堂下何人，姓甚名谁，来自何处？”

张小武在这儿呆了那么久，自然知道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畏惧于柳文翰的威严，双腿一软，连忙跪下答道：“小人张小武，来，来自柳城。”

“来自柳城……”柳文翰喃喃地念叨了一句，然后对张小武道：“起来说话！”

“诶，谢判官老爷！”张小武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柳文翰继续问道：“既然你来自柳城，为何在梧城出没？”

“我是被老渣拐过来的。”

“可是百戏团？”

“正是！”

一提起百戏团，张小武面部扭曲了起来，可想而知他对这个百戏团有着多大的恨意。不过在这里，就算有再大的恨意，他也不敢造次。只能流露在表情上。

柳文翰无视了他满脸的恨意，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你把被拐卖的前因后果，都细细讲来。”

“回判官老爷，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乎，张小武便讲述起了他被拐卖，以及成为怨灵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