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了不少。
他也不知为何,自醒来,就感觉心底深处有一股时有时无的燥热感,仿佛一失去理智,这股燥热就要控制他的身体,让他处于发狂的边缘。
现在好像平静多了。
似乎离这个人越近,自己就会越舒服。
李莲花想着,不由得又往傅诗淇肩膀处轻轻靠了靠,像是蹭了一下淇淇的脖子。
“傅……诗……淇。”李莲花感觉到手上的字,一字一字地吐出来。
很熟悉的名字。
“对!”傅诗淇很高兴,接着握着他的手写下去。
“李……相……夷?”
李莲花很生疏,很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充满不确定与疑虑。
与别的名字不同,这个名字他一点感触和印象都没有,甚至极为生分,以至于他怀疑自己读错了。
“是啊,你不是最了解他吗?”傅诗淇柔声道。
“我可不认识他,更别提了解了,小孩子不兴胡说啊。”
李莲花赶紧撇清关系。
“不,你认识。”傅诗淇坚定地说。
李莲花疑惑地凑近,眼睛几乎要挨到地面了,才缓缓说,
“的确感觉和这个人很生疏。”
他左看右看,拿过淇淇手中的煤炭,在李相夷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叉。
这下熟悉多了。
李莲花满意地眯着眼,放下煤笔。
这李相夷八成是他仇人,不然怎么现在感觉熟悉了呢?
这两笔,一个叉,使淇淇不由得呼吸困难起来。
好虐的剧情啊……自己为什么要接呢?
李莲花的脸色忽然又苍白起来,体内翻涌的毒素如同万虫蚀骨,千刀销魂。他的手指甲紧紧扣着手心肉,抠出一道道血痕,以便缓解自己的痛苦。
他的呼吸由急促变为没有,短暂地休克过去了。
“李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