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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为什么一定让方多病在下面等呢?”傅诗淇望着楼下那一个孤零零的人,突然想起来。
李莲花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只要我们现在就赶快下去,待会儿,准有好戏看。”
从头到尾不怎么说话的笛飞声这个时候来劲了。
只要跟李莲花没有关系,那有什么是他笛飞声看不到的好东西?
上楼来的时候,傅诗淇和宋雅之爬的楼,笛飞声牵着,不,是拎着李莲花上去的,现在下来了,笛飞声左手抓一只,右手拎一只,从望月楼顶飞跃而下。
没办法,李莲花说的,离开晚了就没有好戏看了。
“阿飞你干什……要不要这么突然——不要垂直降落啊,要吐了要吐了,再这样飞的话有本事今天的早饭钱你来付啊!”
“哎呦呦……笛飞声老师啊,求求你不要再摇晃了,我有恐高症啊,而且我还来得及没在这买保险啊——”
对于两人在意料之外的正常请求,笛飞声在情理之中的充耳不闻。
到了楼下,方多病一脸黑线地看着他们仨手拉着手——哪怕已经到底了,李莲花还是惊魂未定地抓着笛飞声不松手,傅诗淇甚至都没完全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脸懵逼。
“李莲花,是你说让本少爷单独留在下面是因为要给我安排一个更重要的任务,任务呢?不会是看着你们几个在空中翱翔吧?”
李莲花干咳了一声,这孩子,真是怪心直口快的。
“我说方多病,你这么毛毛躁躁的能做好任务才怪呢。”
方多病还想说点什么,外面却突然传来了嘈杂的人声,伴着银铃般的笑声。
李莲花突然一脸严肃,如临大敌,用手指点住方多病喋喋不休的嘴,“嘘——走,先撤,一会儿行动听我的指挥啊。”
“毕竟马上,就有(ni de)好戏看了。”
方多病一听又有好戏看,就乖乖地跟上的早就已经隐匿在一旁屋顶上的李莲花,“喂,死莲花,等等我啊。”
他真的分不清谁才是李莲花徒弟了:傅诗淇不会轻功,李莲花手把手带他飞上去的!
哼,早知道如此,这破轻功自己也不学了。
方多病看着看着屋顶上的李莲花,将手拢起来喊道,“李——莲——花,屋顶太高了本少爷上不去——”
李莲花:???这怎么可能?有什么屋顶是他上不去的?
方多病嘻嘻。
笛飞声翻了个白眼,不等李莲花说话,就率先翻身从屋顶上跳下来,站到方多病身边,“矫情。”
“你什么意思啊,啊?本少爷说上不去就是上不去。”
“娇气。”
“……阿飞你皮痒了是吧?”
“真是不明白你这可笑又莫名的固执,莫非你不想看看接下来的好戏?”笛飞声的眸子闪了闪,露出点莫名的笑意。
方多病:???这怎么可能?有什么好戏是他看不了的?
笛飞声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才找李莲花找了几个月就把身体搞得这么弱了?要不本尊也可以屈尊带你上去。”
说着,笛飞声还真就把手伸了出来,“那你可要握紧了,一会儿摔死,我不偿命。”
方多病不嘻嘻。
“不用,本少爷不爱跟别人握手,不就是个屋顶吗?”说着,他一刻也不愿意多留,双手一展,借轻功蹬地一跃而起,直上屋顶。
笛飞声紧跟在后面,看着方多病孤独又倔强的背影,眉眼含着点笑。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
没有本盟主,这天迟早得塌——昨天一个爬不动楼的,今天一个飞不起来的,还外加一个资质很不错但竟从未习过武、毫无一点内力的废人。
伴随着人语声越来越近,几人才看清来的竟是昭翎公主,一旁还跟着个小侍女。
方多病几乎是贴着李莲花的耳朵问了一句,“哎,这个公主旁边的姑娘又是谁?看不太真切。”
李莲花本来正在津津有味地比划着点位,想着一会儿怎么坑方多病,突然被这么一问,有点心虚地移开了目光,“啊……应该就是彩云姑娘了。”
方多病还饶有兴致地问着公主来这里干什么之类的问题,李莲花却早就一手附在笛飞声的耳边,说起悄悄话了。
笛飞声将李莲花的“加密通话”尽收耳底,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计划,他平时坚毅而清澈的眼神中竟生出几分玩味且期待的邪魅之意。
这下方多病不干了,“李莲花,你们两个叽叽咕咕的又密谋什么呢?阿飞你看你这样子,一看就没好事。”
闻言,笛飞声望向方多病,眼里危险而玩味的流光下带着点怜悯,同时默默攥了攥拳头。
方多病对着笛飞声翻了个白眼,这人的眼神怎么,怪瘆人的。
看着公主和彩云一路上了望月楼,李莲花不由得感叹道,“我说了,年少就是好啊,这体力真不错。”
傅诗淇看他一眼,“你还是直接就飞上来了呢。”
“那不一样啊,我可没力气上来。”李莲花说着,往下看了一眼。
他也许没有内力,但是还有命——谁能想到有一天,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