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这位小哥。”
我侧头一看,就见那老头子一根手指正指着我。
朱晓梅大概也是急得狠了,脑子有些犯浑,愣了一下,居然冲过来就跪。
我哭笑不得,赶紧一把拉住她,心说大姐你可还大着我几岁呢,我可承受不起。
“小哥,要不这事你就管管?”钱老板笑着问了我一句。
我对这事着实是挺感兴趣,而且碰上了就是缘分,也就很干脆地说:“那成,这活我接了。”
朱晓梅一听,忙不迭地连声感谢。
我让钱老板替我留意着玉,就跟朱晓梅出了九宝斋,准备先去看看她哥哥朱守文的遗体。
毕竟只凭一块牵丝玉并不能说明什么,当中也有巧合的可能。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街头华灯初上,朱晓梅问我要不要先吃个饭再去。
我说不浪费时间了,买几个面包边吃边走,朱晓梅连连点头,就近买了一些吃的,就上了一辆出租。
听朱晓梅说,他哥朱守文的遗体已经被她嫂子收走了,如今存放在春山居医院的太平间里。
我一听,心说还真巧了。
这春山居医院是江城有名的高级私人医院,也是贺家名下的产业,贺宗泽夫妇俩的遗体就被保存在那里,我昨天才刚带着宝儿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