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一听,跟着一拍手叫道:“对对对,我看这丫头绝对不正常!我听爷爷说过,这种女娃天生就是祸种!”
被两人这么一番信口雌黄,人群嗡嗡作响,议论纷纷。
我见宝儿站在小慧边上,一张小脸刷的白了几分,知道她在国外从小被人叫做怪胎,心里蒙有阴影,又是疼惜又是恼怒。
“怎么,胜过你们两个菜鸡,就成怪胎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我冷冷说。
“你……”杨轩咬牙道,“大家也都看到了,刚才这个正常人谁能办到?这丫头绝对是个天生怪胎!”
“你们看这丫头阴沉沉的,笑也不笑,哪像个五岁小女孩!”那矮壮也跟着附和。
贺锦堂气得破口大骂,只是他刚被咒音震了心神,浑身无力,却是喊也喊不响。
我见所有人此时都在盯着宝儿,目光中有疑惑、探究甚至还有惊惧的,知道这事要不好好解决,对宝儿影响会很大。
“真是两个菜鸡,你们自己办不到,就以为别人办不到了?”我讥讽道。
杨轩大怒:“我还真不信了!这种事,就连我爷爷都办不到!”
所有人都看向杨远宁,那老头还真点了点头,说,“我的确办不
到,这也根本不可能办到。”
他旁边的胖老头也摇头道:“不可能做到!”
我淡淡接了一句:“这只能说明你俩都菜!”
两个老头气得脸色铁青。
我不再理会二人,走下场去,向黄夫人表示,我想试试。
黄夫人愣了一下,欣然应允。
小慧命人清了场,除我之外,其他人全回到了看台之上,闹哄哄地议论纷纷。
我入座之后,密密麻麻的黑棺从桌面升起,开始缓缓旋转。
抬头看了一眼,见杨轩和那矮壮脸色阴沉地在那议论,宝儿已经回到贺锦堂身边,叔侄俩冲我挥了挥手。
我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放在桌面,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凝视着在面前缓缓转过的小黑棺。
很快就过去了一分多钟。
“哈,我看那小子就是装模作样!”杨轩笑道。
就在他说到“样”字时,我伸出右手,在面前拿了一个黑棺,抛入身后的篮子。
从这开始,就接连不断,几乎不假思索,随手就拿,拿到就抛。
如此一来,我这速度可就比宝儿还要来得更快上了许多,等结束时,已经装满了整整八个篮子。
等验棺结束,总共摸得七百零八枚铜钱!
“卧槽老陈棒棒
的!”贺锦堂猛地嚎了一嗓子,兴奋地跳了起来。
场内一片喧哗,负责验看的几个验棺员一脸呆滞。
我回头去看杨轩和那矮壮,两人目瞪口呆,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至于杨远宁,脸色已经黑得快要滴下水来。
“你……你……怎么可能!”杨轩指着我,猛地大叫起来,活像是见了鬼。
“菜鸡当然不会懂了!”我反唇相讥。
其实我的筹算速度再怎么快,毕竟是要有个推算的过程,说到底也不可能快过宝儿这种天生通灵体质。
人家看一眼就能知道有没有,这怎么能比?
所以我之所以比宝儿还快,那是有原因的。
早在宝儿他们比试的时候,我就有跟着进行过推算,但我算的不是某个黑棺内有没有铜钱,而是算铜钱的分布规律。
后来推算下来,这里头的确是有着某种规律,是按照九宫格,再混合了八卦方位的演变,虽然十分复杂,但还是有迹可循。
我把整个变化推演完,就等于提前知道了铜钱会出现在哪里,自然是一拿一个准。
不过要想做到我这一步,没有极快的算速和对阵法推演的深厚理解,也是无法做到的。
“行了行了,大家安
静了!”贺锦堂站起来,威风凛凛地摆了摆手,“有些人准备要叫爷爷了!”
杨轩和矮壮二人面如死灰,我转头瞧向杨远宁,见这老头脸色阴森,目光如刀,显然愤恨以极。
今日只要杨轩喊出一声“爷爷”,那么杨家的脸就算是丢尽了,他杨远宁也无法再在玄学界立足!
这时黄夫人出来劝和,微笑道:“陈先生,能不能给我一个薄面,咱们都是江城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是以和为贵。”
这位黄夫人出身名门,说话柔声细语,令人如沐春风,我知道今天想要让这姓杨的叫“爷爷”,基本是不可能,再搞下去也是个僵局。
于是笑道:“夫人的面子当然要给的。这样,让他俩跟我妹妹道歉认错,这事就算了,您看怎么样?”
黄夫人大喜:“多谢陈先生!”
她转向杨轩二人:“两位意下如何?”
那两人不情不愿,杨远宁冷声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人家赔礼道歉!谁让你们欺负小姑娘了!”
这老头倒是精明得很,他先训斥二人“谁让你们欺负小姑娘”,然后再让他们跟宝儿赔礼,就好像他们道歉只是因为对小女孩无礼似的!
这
样一来,传出去的名声就不会太难听。
杨轩二人无奈,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