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听不见了。
“那些蜘蛛没过来?”我问。
她嗯了一声,“被抛在后面了。”
我长松了一口气,这时才突然感觉到她柔软的身躯贴在我后背,几缕发丝拂在我颈上,有些痒痒的,好闻的幽香直钻鼻腔,再听到她在我耳边低低的嗯了一声,不由得心头一阵迷糊,有些口干舌燥。
忙收摄心神,暗骂:“你个色胚,都什么时候了,还见色起意,简直莫名其妙!”
“还不放我下来!”只听她道。
我赶紧把她放了下来,只觉心中咚咚狂跳,脸上热得厉害,不免有些做贼心虚,想到她是有夜眼的,怕是能看出我的异样,装作不经意地拿手扇了扇风,“跑得太厉害,好热!”
她没有出声,也没有接我话。
我看不见她的神色,只好说:“要不在这里歇一会儿?”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她“嗯”了一声。
我四下里摸了摸,我俩这是站在隧道的中间,这可不是休息的好地方,随时可能遇到什么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