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玩意儿?”贺锦堂好奇地嚷嚷着,还准备跑过去看看,被我给拉了回来。
带着他们往后退出了数百米。
直到五分多钟后,那怪异的隆隆声才停止,深坑里的五彩烟气也逐渐消散。
我们这才走上前去。
“老陈,刚才那彩烟,是不是桃花煞?”袁子康迟疑地问。
我说看着是有点像。
贺锦堂就问:“我只听过桃花运,桃花煞是什么东西?”
袁子康有些心有余悸,“我也只是听说过,桃花煞就是煞气的一种,看起来十分漂亮,不过人要是被它沾到了,估计很快就得烂成骨头。”
贺锦堂吓了一跳,脸都白了。
“现在是不是特别感激我拉了你一把?”我一边打量四周地形,一边道。
“老陈你这一把拉得好!”贺锦堂往后退了好几步,“这什么鬼地方,哪来的这玩意?”
别说他不明白,我和袁子康也是想不通。
按理说,这种桃花煞一般只能出现在那种阴气极重的地方,或者是尸骨常年累积的尸坑。
“难不成这下面,真是个万葬坑?”袁子康疑惑地道。
但其实这个解释不通,这个坑出现此地已经有很多年了,如果
下面的尸气真得大到如此地步的话,早就出事了。
又或者说,此地最近出现了某种变故?
我们几人正商议着,无意中我见宝儿,仰着头,正出神地看着东北方。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前边是个不算太高的山峰,林木茂密,看过去黑压压的。
这时天色越发暗沉,但再仔细一看,就发现那峰腰上笔直地升起三股白色的烟柱,直冲上天。
“咱们去那边看看。”我觉得有些蹊跷。
“老陈你看见了啥?这么乌漆嘛黑的,能看到什么东西?”贺锦堂踮着脚往东北方眺望了几眼。
袁子康顺着那个方向看了一阵,又转头看看我,吃惊地说,“老陈,你不会开了夜眼吧?”
我说是啊,招呼了他们一声,拉着宝儿的手往东北方那座山峰走去,“边走边说。”
贺锦堂和袁子康也跟了上来。
“我靠,难怪你刚才灯都不点灯!”袁子康恍然道。
贺锦堂一脸迷糊,“你们说什么夜眼?”
“简单说,就是晚上看东西跟白天一样!”袁子康解释。
“我去!还有这样的好事,这个要怎么搞?”贺锦堂顿时精神大振。
袁子康苦笑道:“这夜眼是
种炼眼的秘术,我们袁门以前也是有的,可惜后来没保存下来。”
我见他十分艳羡的样子,就说:“我家里倒是有个本子,上面记载了百八十种开眼法门。”
“老陈!”袁子康猛地扑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贺锦堂跑过来拽住我另一只胳膊,“老陈你不讲义气了!这么好的东西还藏着掖着!赶紧拿出来给哥学学!”
我瞟了他俩一眼,笑道,“就咱们这关系,当然没问题了。”
袁子康一听,顿时又惊又喜。
贺锦堂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在这货看来,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分什么彼此。
“不过嘛,我这本子也是别人给的,你们要看的话,得人家同意。”我说。
“谁啊?”两人异口同声问。
我说:“就你们之前说的,那个把我甩了的美女。”
贺锦堂和袁子康面面相觑了一下,同时回过味来。
“就你那个玉小姐?”
“我靠,老陈你赶紧把她追回来!”
……
那座山峰看着虽近,但我们足足走了有大半个钟头。
当然,这主要还是照顾贺锦堂这个“非业内人士”。
再往上走了一程,就见前方松林
掩映着一片房舍。
三道烟柱就是从那里升起的。
“这里怎么有房子?”贺锦堂有些奇怪地道。
由于房舍那边有灯光,所以大家都看得颇为清楚。
这宅院白墙黑瓦,看着十分古拙,但又不是道观或者寺庙。
这时,山风呼啸刮过,带过来些许争吵声。
我们加快脚步,来到院门口,只见院中灯火通明,站了一大群人。
在院子中心位置上,摆着三个香炉,上面各自插了一柱一人多高,儿臂粗细的巨香。
我之前看到的那三道笔直冲向天际的白烟,就来自这三根香。
“什么人?”院里那些人听到动静,登时有人高声喝道。
我们四人走上前去。
“出来玩的,没想到玩得太晚,山路也不好走,我们就想找个地方借宿一下。”我笑呵呵地说道。
院里这群人,有一大半是穿着黑色西装,体格强壮,看着十分彪悍。
在他们的簇拥下,中间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个一桌华贵的青年,翘着个二郎腿,神态颇有些不耐烦。
在他们对面,是五个身穿布衣布鞋的男人,当中有个年纪在五十岁左右,其余四个,都在二十多岁。
五个人
的皮肤都比较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