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布置,这个阵法也不知庞大到何等程度。
再走了一阵,就听那蒋玉泉诧异地道,“看来你这小瓜娃子,还真是有几把刷子啊。”
“大师您也有几把刷子。”我笑着接了一句。
蒋玉泉道:“那是当然!”
说着挤上前来,又仔细打量了我和温念云一眼,疑惑道,“你俩是哪家的娃?我怎么没印象。”
我说是半路上遇上的。
“哦,你俩是哪家的?”蒋玉泉感兴趣地问。
我说我是给人看相的,混口饭吃,温念云说她是跳大神的,也是混口饭吃。
“原来你是个小相师,难怪懂术数。”蒋玉泉恍然。
他注意到被我们赶着一瘸一拐走的怪人,“这粽子又是什么人?”
那怪人由于浑身被阳火灼伤,缠满了布条,叫他粽子也没错。
我说:“是给我们带路的。”
蒋玉泉没听明白。
“蒋大师,事情是这样的。”万英才在边上说道。
两人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阵。
“原来是这样,这布阵把我们搞得团团转的人,就是这粽子的主人么?”蒋玉泉恼怒道,“个龟儿子的,让他带咱们找过去,我非把他那个什么主人的骨头给拆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