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小刀,往女人的腹部一划
,手法娴熟无比。
就见划开的腹腔中满登登的全是头发,像是活物一般,还在不停地生长着。
“哥,这怎么回事啊?”陈幼白着小脸低声问我。
“不好说。”我一时间也不好下判断。
见小白歪着个脑袋,一直盯着那女尸瞧,就踢了他一脚,意思是问他有没看出什么苗头。
小白很是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
看来又皮痒了。
吉老板并没有做太多处理,又将腹部重新缝合。
她一针一线,缝合的速度极快,转眼就完成了缝合。
“老板,什么时候能……送我内人走?”付先生紧张地问。
“明天晚上子时以后火化。”吉老板道。
付先生有些心急,“不能早点么,要不今晚就给……给弄好。”
“这是咱们这儿的规矩,而且要送尊夫人走,还得一些步骤,快不了,如果你真要一把火烧了,可以送其他殡仪馆去。”吉老板道。
“不不不,那就照咱们的规矩来!”那付先生立即妥协了。
吉老板点了下头,“那你们先回去吧,明晚再来。”
付先生叔侄俩当即告辞离去。
我见还有好几张桌子上盖着白布,估计也是这种有蹊跷的怪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