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先生,我们已经接触得少,南不犯北,北不及南,但是现在接触了,我觉得伊先生还是一个不错的人。”
滕叫天说。
“谢谢,您是仗义的人,如果我有难事了,肯定会找您的。”伊一元把酒干了。
聊天十点多点,两个人出来,各回纸铺。
伊一元回去,纸铺打开,点上了纸灯,一面两个,一高一低,一蓝一青。
纸铺点这样的灯,就是意味着,有活活。
活活就是,马车驱而行,扎人,纸人自行。
活活现在已经是不做了,至少伊一元的纸铺,到现在就没有遇到过。
那个人来了,差五分十二点来的,伊一元坐在铺子门口,喝茶,看得清楚。
这个人后面跟着四个人,依然是五个人。
后面四个人拿着鞭子,丧鞭。
走在前面的人,到台阶下,站住了,看着伊一元。
“伊先生。”
“今天你是赶不走,而且你永远赶不走。”伊一元说。
“伊先生,这个确实不是您的错,可是我不是讲理的人,合同对我来说,没用。”这个人竟然用先生称呼,这是纸里的人。
不然不会这么叫的,就小纸铺他们之间是不叫先生的,就是俗名。
“怎么个不讲理呢?”伊一元问,他心里是害怕的,但是嘴上不能怕呀!
伊一元知道,这是惹上了事情了,千小心,万小心,还是惹上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