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面的酒馆喝酒。
“伊先生,我知道,我的小铺和您高攀不起,但是我知道,一元纸铺出了一些问题,我能帮着解决。”这个男人说。
“先生是……”伊一元问。
“天堂纸铺顾方。”顾方说。
伊一元知道有天堂纸铺,是小纸铺,从来没有来往过,也没有见过这个顾方,也不知道天堂纸铺的老板是顾
方。
“顾先生。”伊一元说。
“一元纸铺挂花的事儿,我知道了,我能帮您解决。”顾方说。
伊一元心里在合计着,这顾方是什么意思?
他能解决,必然是知道,此事何人所为,何人所做。
伊一元问:“怎么解决?”
他没有问,是谁?为什么?问了也是没用的,这顾方来,是解决事情的,自然是不会说的。
“挂花必有结呀!扎彩纸花满河过,终有纸铺要有祸,伊先生记得十六年前的,黑纸花过河吗?”顾方说。
伊一元的汗就下来了,这里面是有事儿了。
“我记得,但是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伊一元说。
“嗯,伊先生一直就是很安稳的做事,不多事,不知道也不奇怪,不像我这个好事儿的人,十六年前,有一个叫冥地纸铺,也是家传的纸铺,有二百多年,自然,在一元纸铺面前,是小纸铺了,先生不知道也不奇怪,那年的黑纸花河上过,冥地纸铺就出了事儿,六口人,都吊死在了纸铺,进去,六个人都吊在屋子里,那个瘆人呀!”顾方说。
伊一元没听说过,顾方这么说,伊一元是肝都颤了。
“顾先生,您是在吓唬我?”伊一元说。
顾方说,并没有吓唬伊一元的意思,他说起六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