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告诉南北,停纸,何时开纸再说。
南北愣愣的看着滕叫天。
“师父,什么意思?”
“纸铺遇到了麻烦,停纸,你明天就离开,每个月的钱加一倍,自己在外面好生的营生,如果再开纸,你愿意回来,就回来。”滕叫天这样说,把南北彻底的给干懵炮子了。
“师父,我不走,铺子有事,我顶着,一条命的事儿,我不怕。”南北说。
这滕叫天低头,也是说了实话。
“师父,留我。”
滕叫天也是心疼南北,原本是选为女婿的,可是滕小晨心高气傲,看不上南北,这也就没提,何况滕小晨大三,还没有毕业。
滕叫天也是犹豫了,如果滕小晨真不喜欢这个南北,就耽误了人家孩子,南北在纸活上,确实不是太聪明的孩子。
“南北,你先离开一段时间。”滕叫天说。
这南北也是轴,就是不走。
滕叫天也没办法:“那就留下,闭铺不开,纸活不动,每天打扫。”
“师父,我知道了。”南北说。
滕叫天背着手,回家。
滕叫天的妻子是本市大学的历史教授,闲淡,课不多,不坐班,每周和四个固定的朋友,谈历史说文化,
喜欢拍照,玩得嗨,滕叫天一般就在铺子里呆着,这历史教授想了,就叫他回去,折腾一通。
滕叫天突然回家,这女人愣了半天,笑起来。
滕叫天说了事情。
“哟,好事呀,可算是闲了,明天周五,我们历史教授的姐妹相聚,一起去,介绍给你。”
“别,我受不了,可算是休息了,我睡我的觉,你忙你的事儿。”
“嗯,我们中午聚一下,下午晨晨带男朋友回来。”滕叫天的老婆说。
滕叫天一下跳起来,把他老婆吓一哆嗦。
“你疯了?”
“我特么可不是疯了,谁?”滕叫天有点激动。
其实,他觉得南北更适合滕小晨,虽然不聪明,但是很稳。
“我知道你急的原因,南北那孩子是不错,可是毕竟会的手艺只是纸活儿,何况晨晨也不喜欢。”滕叫天的老婆说。
滕叫天的老婆不喜欢纸活儿这行当,这滕叫天心里是明白的。
“我去铺子了,晨晨要是问,你就说我忙。”滕叫天离开了,回了纸铺。
滕叫天进纸铺后院。
“南北,中午弄两个菜。”滕叫天完说,就进房间休息。
他躺在床上,琢磨着,闭纸是躲一段时间,他并
不害怕姚纸,但是姚纸是暗纸,玩的手段恐怕……
那姚纸二楼的扎房,在房梁上有一个不过尺的扎人,那达到了极致,十八级。
就说十八级,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都可以达到,但是想扎出来十八级的纸人,那是非常难的,不是说扎就能扎出来的,就准备工作都得月余。
这个姚纸明纸三年,这三年要怎么操作呢?
上来就扎盘子,滕叫天是没给脸,伊一元回避了风头,接受了扎盘子。
但是,叫天纸铺没事儿,这才是让他担心的。
一元纸铺出了两次的事情,一次就是四挂车,一次就是挂花儿。
这挂花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那天堂纸铺的顾方说帮着弄,弄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
天堂纸铺的顾方,必有所求,看来求的不是财,而是其它的。
这个伊一元和顾方已经是谈完了,伊一元家的《纸方》,这也是被纸圈子里称为奇书。
伊一元是没办法了,挂花必祸,他不想出事,也是一狠心,答应下来。
那么顾方就这件事,能办到什么程度呢?
伊一元是害怕,但是滕叫天琢磨着,这事恐怕不会是扎彩花人所为,太小气了。
十六年前,
和今年,如出一辙,那么十六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黑纸花的出现,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三天后,顾方上门,一元纸铺。
顾方说,事办完了。
伊一元问是什么事儿?
顾方说:“我要《纸方》。”
伊一元到后面,拿书进来,纸装的书。
顾方把书拿到手,翻了几下。
“谢谢伊先生。”顾方说。
顾方给伊一元手机里发了一个视频,让伊一元自己看。
顾方走了,伊一元看手机,差点没气疯了。
两个孩子给挂的花儿。
纸铺没有监控,外面也没有其它的监控,这显然就是,有人在对面录制的,这是一个纸局儿。
伊一元是着了顾方的道儿。
那《纸方》伊一元能拿出来,他也清楚,就这本书,能读懂的人,估计是没几个,就顾方拿到手,也是读不懂的。
关于纸活儿,复杂到什么程度,这个没有人能知道,深无底儿。
这顾方玩的纸局儿,有点太低级了,往往这样低级的局儿,才会入道。
这伊一元自己都笑了,他并没有打算怎么样,这事就当没发生,再找上面,丢脸的是自己。
伊一元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