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可以随意的说话,
不用想那么多。
聊着,就聊到了姚纸。
“那姚家纸铺,那二起楼,二楼是什么?二楼就是扎纸,邪恶着呢!”一个人说。
“确实是,四周的住的人家都找到市里去了,后来摆平了,说姚纸给每户都拿了钱。”
“这姚纸有钱,开了两家,南纸北南,这明显就是抢滕爷的名儿,南纸是一元纸铺,北纸是叫天纸铺,现在姚纸那么叫了,这有点不地道……”
“滕老板,你没反击?”有人问。
“开门做生意,起什么名,都是自己的事情。”滕叫天笑了一下。
“大气,滕老板,姚纸在北纸搭台子呢,听说要弄一个扎纸比赛,什么弘扬非文化遗产,你参加不?”有人问。
“嗯,参加,凑个热闹。”滕叫天说。
“滕老板的扎纸,不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就一元纸铺,和滕老板相比,也是差那么一点儿。”有人说。
“不差上下。”滕叫天说。
有人说姚纸,传承了千年了,姚纸一南一北,姚勇和姚苗苗是龙凤胎,两个人三十多岁了,都没有结婚,暗纸百年,明纸三年……
这儿的人消息就是灵通。
一个人说到姚纸的一件事儿,让滕叫天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