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参加扎赛。
滕叫天站了一会儿就出来了,人太多。
他到对面的茶楼,二楼喝茶,看着对面。
伊一元上来了,坐下。
“滕先生是真会找地方。”伊一元坐下。
“伊先生也是。”
两个人喝茶,坐在这儿看着。
“今天参加扎赛的人有多少?”滕叫天问。
“我也是一无所知,反正来了就是看,听说是全东北的纸铺。”伊一元说。
“不是一个省的吗?”滕叫天说。
看来这个姚纸玩得挺大。
姚苗苗带着工作人员上台了,姚苗苗讲话,欢迎词后,另一个人上来讲
扎赛的规矩,奖励。
那奖励竟然达百万。
这让滕叫天和伊一元都挺吃惊的,百万奖金,那姚纸是不差钱儿了,明纸三年不为钱?那就是为了报仇。
“姚纸很会炒作,他炒的是扎纸文化,恐怕玩得不只是纸铺子那套了,我们纸铺子是扎活,一个活儿出来,赚得也是辛苦钱儿,这姚纸恐怕玩的是艺术,这和艺术挂上了,那……”伊一元说。
滕叫天知道,伊一元虽然胆子小,但是智商可是不差。
“我守住纸铺,就成了,没那么大本事。”滕叫天说。
“我担心是把千年的纸扎祸害了。”伊一元说。
“这都不是我们操心的事情,守住纸铺就是本心。”滕叫天说。
台上五个扎台,有五个人已经站在位置上,都不认识,应该是外省市的。
这到是没有废话,直接就开活儿。
东北的纸活用的都是高粱杆,劈细篾,刮细篾。
五个人刀功熟练,确实是有点功夫。
“你徒弟怎么样?”伊一元问。
“就那么回事,笨。”滕叫天说。
“我那儿子也不怎么样。”伊一元说。
滕叫天不想怎么样,就是给姚纸面子,也是过来看看,东北纸活儿到底怎么样,自己在这个南城小城生活,也是见识不多。
十点多的时候,换了第三批的人,扎活儿,有一个人的活儿,让滕叫天激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