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探纸(1 / 2)

纸铺 冰儿 1160 字 1个月前

伊一元问凌敏的事情,问找到凌敏没有。

“找她干什么呀?”滕叫天问。

“我感觉这里有点事儿。”伊一元说。

“伊先生说说。”滕叫天看着伊一元。

伊一元说,凌敏的出现,似乎是早就有人盯上了叫天纸铺,绝对不会是一天半天的,也不会是临时起意,凌敏翻拍了叫天纸铺的扎书,说明后面有人,凌敏不过就是一个棋子。

“嗯,伊先生聪明,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滕叫天问。

伊一元沉默了一下说:“就出现的事情,是从姚纸开始的,但是不一定是姚纸,姚纸现在走的线,不是这条线,自然,姚纸也想得到叫天纸铺的扎艺,那么就要从暗纸来分析,私扎就不用太考虑,他们是低扎,所以说,暗纸的可能性更大。”

伊一元确实是聪明。

“暗纸我知道得不多,伊先生知道多少?”滕叫天问。

“我到是知道两三个暗纸,但是只有一个挺值得怀疑的,就是唐三儿,唐三扎,从来没有人见过这个唐三儿。”伊一元说。

王华提到了唐三儿,这伊一元又提唐三儿,这似乎是引他去往这条路上走,也许是滕叫天多心了。

“那唐三儿,是什么情况?”滕叫天问。

伊一元说,关于唐三儿的事情,知道的人也是很少,外面传的消息

也是不多。

看来也是没有什么消息。

这话就到这儿,似乎伊一元点到就止住了。

喝过酒,滕叫天回铺子休息。

下午起来,他坐在铺子前面喝茶。

分析,伊一元引他往那条路上走,用意呢?那么王华就是让人可疑的。

滕叫天怕被栓了纸。

栓纸是可怕的,两纸相对,必伤一纸。

那么谁栓这纸干什么呢?

滕叫天的脾气是不好,也直性,得罪过人,但是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

滕叫天想不明白。

五点,滕叫天出去了,到郎家大门对面的树林里看着郎家。

天黑了,郎家的大门开了,滕叫天看着。

出来了不少的人,烧扎,排着长队,非常奇怪的就是,只有一个纸马,而且也是普扎,滕叫天就闹不明白了。

一直到烧完马,回去,大门再次紧闭。

滕叫天想,有可能是在郎家院子里烧了,但是没见有灰飞起来。

滕叫天是真的不知道,郎家很大,郎家有一个大的祠堂,那些扎活都在祠堂烧掉的。

道理上,在哪儿烧都是没有问题的。

滕叫天回纸铺,坐在院子里喝酒,南北说:“师父,少喝点酒。”

“南北,坐下。”滕叫天说。

南北坐下,也倒了一杯酒,陪师父喝。

“南北,再来一年,师父把最后的扎活都教你,你就

出纸,自己立门户。”滕叫天说。

“师父,我跟你到底,你拿我当儿子,我也拿你当父亲,晨晨的事情你别想,我们真的不合适,过一段时间,我也处也一个女朋友。”南北说。

“也好,那这纸铺赚钱,给你一半,攒着结婚,结婚的时候,师父送你一套房子。”滕叫天说。

“师父,您这就多心了,您给我零花钱,还不少,这就很好了。”

“别废话了,好生打理铺子,千年叫天纸铺……”滕叫天叹了口气。

那意思南北也明白,叫天无传人,自己再怎么好,也是外姓,最后纸铺也是旁落他姓。

滕叫天喝过酒,就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滕叫天就出去了,去了天桥的茶场。

老刘过来了。

“到外面弄两个菜,弄盘豆子,弄两瓶酒,这是二百块钱。”

老刘拿着钱出去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喝茶。

茶场的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姓龙,龙老板,这茶场是他爷爷打下来的,一直就干着。

龙老板看滕叫天身边没人,就过来了,坐下。

“滕老板,我知道你是一个不错的人,这两天有人打听你,你要小心。”龙老板把一盘豆子放下,就回到柜台。

滕叫天知道,自己确实是被盯上了。

到底是什么人呢?滕叫天是想不出

来。

老刘回来了,把酒摆上,酒倒上。

“今天就我们两个聊会儿天。”滕叫天说。

老刘就把一个碗扣到桌子边上,这是茶场的规矩,扣碗,就是其它的人,都不要过来。

“老刘,我们也是多年的好朋友了,这两天有人打听我了吧?”滕叫天问。

“确实是,我想把打听你的人找出来,再告诉你,可是没打听出来,是生脸,不带线的,你真得小心了。”老刘说。

老刘所说的不带线,就是这个人根本就查不出来,有意不让人知道的,所以根本就查不出来。

“你给我扫听着点。”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放心。”老刘说。

闲聊,老刘说,这段时间,总是有陌生的人出现在茶场,似乎有什么事儿,也似乎在打听什么事儿。

除了关于滕叫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