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锁住了眉头,小塘就在叫天纸铺不远的一个地方,在湖边,有通湖桥,一个古式的宅子,是花园式的,吃住的地方。
就小塘,滕叫天去过一次,就再也没有去过,他非常不喜欢那个地方,老板也没有见过,关于小塘的传说也是不少。
小塘那地方,不是谁想进就进的,你的钱,也不成。
一个小时后,滕叫天出去,去了小塘,小塘的门楼子很精致,砖雕,门当户对儿,门是开着,他进去,就被拦住了。
“你预约吗?”
“寒雨倾让我过来的。”
“噢,您请。”一个人带着腾叫天往里走,水池,假山,小桥,绕了有五分钟,才到一个小院子,进去,老宅子。
推门,进去,寒雨倾不在,有服务员,给泡上茶。
“您稍等一会儿。”
滕叫天喝茶,看着这屋子,摆设都是古典的,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这样,房间是不一样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儿,滕叫天走过去看,是真迹,就这一幅画儿,现在市面就几十万。
寒雨倾进来了:“真对不起,滕先生,去接两个人,路上耽搁了。”
“没关系。”滕叫天说。
“起菜。”寒雨倾说。
一起到了饭厅,依然是精致。
坐下,寒雨倾说:“滕先生,一会儿过来两个
人,我引见一下,也许对拴纸的事情有用。”
“嗯。”滕叫天点头。
菜上来了,和上回吃的有所不同,大概不同一个菜系,但是绝对是一流的厨子做成的。
十几分钟,服务员带进来两个人,两个男人,寒雨倾介绍一下,说是暗扎,其它的就没有再介绍。
坐下,喝酒,聊拴纸的事情。
滕叫天尽量的不说话。
一个男人说,就拴纸,现在演变成了洗纸了,关于洗纸,以前发生过一次,百家纸铺,最后只剩下三十多家,当年发生的洗纸,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洗纸的人。
那么洗纸的人,是不是扎行里的呢?这个肯定是,而且是高扎,高到了没有纸铺能比,如果是这样,恐怕还是找不到。
这跟废话一样,滕叫天很失望。
另一个人说:“确实是这样,但是我们两个有办法,找到这个人。”
滕叫天依然是不说话。
似乎寒雨倾知道这事,也不说话,就是听着。
另一个人说,这个洗纸的人,现在这做样,肯定是不是一个人,应该花费也不小,肯定是需要钱的,还有就是,洗纸人的目的除了利,似乎还有其它的事情,那就弄一个扎赛。
滕叫天一听,这叫什么玩意呀?
姚纸扎赛之后,就开始了,拴纸,最后演
变成了洗纸,还要弄扎赛?
滕叫天看了一眼寒雨倾,意思,这叫什么?
“你再说。”寒雨倾对那个人说。
“扎赛开始,各纸都会露面,最后形成一个联纸,大赛奖金百万,这个人肯定会想得到,就会托纸来参赛,到时候顺着线就摸到这个人。”
滕叫天一听,大失所望。
“一个是奖金怎么来?一个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各纸铺自保,谁来参赛?”滕叫天也是实在听不下去了。
“喝一杯。”寒雨倾缓解了一下气氛。
“动用纸铁。”那个人说。
滕叫天一愣,就纸铁,就是死请,请贴,纸铁一百多年前,确实是出现过两次,纸铺,不管暗,私,明,请到必须到位。
纸铁滕叫天手里有一块,确实是铁的,制作精良,是精铁的,一面是请,一面是扎花,怒开的扎花儿。
这种东西轻易是不能动的,就是说,纸业出现了重大的事情才会动用。
现在似乎是重大的事情,动用到是可以,可是只是一个扎赛。
“至于资金,我们两个来说服姚纸。”
滕叫天原本是可以把一百万的奖金拿出来的,可是那算什么?
两个人把酒干了,就去办事儿。
两个人走后,滕叫天看着寒雨倾,一下笑起来。
“滕先生,也也不
失为一个办法。”寒雨倾说。
“动用纸铁,我感觉不太妥当。”滕叫天说。
“我们试一下。”寒雨倾说。
滕叫天万万没有料到,竟然会是这样。
吃过饭,回纸铺,滕叫天想想,都觉得可笑。
那姚纸就算是再有钱,也不是大冤种,凭什么拿出一百万来?
滕叫天没有想到,当天当夜,就收到了纸铁,原家里有的那一块是一样的。
滕叫天感觉不对,这两个人不过就是一个马前卒,能动用纸铁的人,是什么人不清楚,当年纸铁发出来,到现在也没有知道是什么人发的。
是不是当年的发纸铁的人呢?如果是这样,那后面……
这滕叫天不禁的一哆嗦。
早晨起来,伊一元就来了,八点多,从后门进来。
滕叫天给泡上茶。
伊一元说,收到了纸铁。
他的脸色不太对,忐忑不安。
“我也收到了,不过就是一个扎赛,如果没有纸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