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敢去参加扎赛呢?”滕叫天说。
“滕先生,你说得简单了,不是那么回事,纸铁出现,必有大事出现。”伊一元说。
“确实是,拴纸变成了洗纸了。”滕叫天说。
“到底还是发生了,找到拴纸的人了吗?”伊一元问。
“伊先生,没人跟你说,这扎赛就是为了引那个人
出来吗?”滕叫天说。
“有人约过我,我没同意见面儿。”伊一元是真的紧张了。
“放松吧,去参加扎赛,看情况再说。”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纸铁到了,不去都不成,那次纸铁出现,有纸铺没去,没去的,最后都消失了,再也没有见过。
这是真假,也是过去的事情,是传说,还是真的,不知道。
“唉。”伊一元叹了口气。
伊一元离开后,滕叫天知道,这件事不能看表面儿了,纸铁出现了,看来是要玩大的了。
发纸铁的人,是不是就是洗纸的人?
弄个扎赛出来,那是在诱纸?
诱哪一纸呢?
这洗纸的人这么有能力,那么找一个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似乎就是找不到。
那么姚纸的扎赛,就是为了一个宣传,姚纸申遗成功,下一步就是国家级的,然后就是世界级的。
这姚纸摆得也很明白,扎赛也是让姚纸名声起来了,除了阴扎,更多的就是明扎,滕叫天在网上也看了一些,姚纸的明扎,艺术性的,确实是非常的漂亮。
那姚纸会同意吗?再拿出一百万来,这并不是重点了,重点,开赛恐怕还会在姚纸,这弄不好就是祸事儿。
滕叫天脑袋有点乱,他接到了老刘的电话,让他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