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开纸铺?”滕叫天问。
“确实是,这个挺奇怪的,洗纸的时候开纸铺,我也没有想明白。”寒雨倾说。
“这黑纸和白纸,一个是蒙古瓦剌部黑氏部落,一个是扶余部落,有四百多年的扎纸年头儿的,解放后就消失了,这又出来了。”滕叫天说。
“这个我还真不了解,不过传说,黑纸和白纸的出现,不是好事儿。”寒雨倾说。
“那确实是,不过我们也阻止不了什么,我想知道,唐三儿算是高扎了,我
见过扎司,唐三儿说,你比他还厉害,我到是想见识一下。”滕叫天现在谁也不能相信,都是怀疑的对象。
“确实是,唐扎比寒扎差了一块,有机会的。”寒雨倾说。
这寒雨倾一点也不客气,看来确实是高于唐扎了。
那么关于寒扎,暗扎,滕叫天基本上不了解,他和暗扎,私扎基本上没有来往,出了这个洗纸的事情后,才有了来往。
寒雨倾是暗扎,有这么高的扎术,那么来头就不会那么简单。
滕叫天知道,自己千万要小心。
又闲扯了其它的,喝完酒就离开了。
滕叫天回铺子,南北就把拜纸拿出来了,很正式,是黑纸白纸,明天十一点过来。
这当口,就是要留下吃饭,拜纸送的时间都是有讲究的。
“南北,明天准备酒菜。”滕叫天说。
“知道了,师父。”
滕叫天休息。
第二天,南北准备酒菜,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喝茶,看着叫天纸铺的记事,千年的纸铺,所记之事也是繁杂,记事册子有九册。
滕叫天看着关于黑纸和白纸的记录,并不多,但是黑纸和白纸肯定是存在的。
他们原来的纸铺在新宾,努尔哈赤的起兵之地。
现在要在南城开纸铺,他们怎么想的,这个不知道。
黑白纸突然跳出来,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