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其实心挺烦的。
“哈赤楼。”姚苗苗说。
滕叫天进哈赤楼,三楼。
三楼的一个房间。
进去,姚苗苗站起来了。
“辛苦滕先生。”
“不用客套。”
坐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
菜上来,满菜,精致。
喝酒,滕叫天问:“姚先生,有男朋友没有?”
把姚苗苗问得满脸通红:“没有。”
“姚先生今天多大了?”滕叫天问。
姚苗苗想了半天:“三十二岁。”
这个有点尴尬了。
“我徒弟南
北挺好的,二十六岁,差五岁,也不算多。”
滕叫天不走谱儿,就怕姚苗苗说事儿。
姚纸的事儿,不办还不好,已经是拒绝过两次了,得罪姚纸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谁知道将来纸铺的发展,会不会是往扎艺上走呢?
自己不能把路走死了。
这姚苗苗低头,耳朵都红了。
滕叫天不过一说,没有想到,姚苗苗竟然说,有空会去纸铺拜访。
滕叫天闭嘴了,他这么说,其实,他也不愿意,自己的徒弟二十六岁,厚诚,就跟自己的儿子一样。
“滕先生,就金银树的事情,怎么样了?”姚苗苗说。
这是着急?隔着锅台可就上炕了,这事不地道呀!
“滕先生,您别多想,伊先生说,让我联系您,这事他就是过事儿。”姚苗苗说。
原来伊一元有话儿。
“嗯,要等九天,七天落果九天开花。”滕叫天说。
“辛苦滕先生了。”姚苗苗说。
“这事我到是想问一下,二十万值吗?”滕叫天想知道,扎这金银树,送到墓里,是什么墓。
“我接的活儿,说实话,我也想学活儿,这活儿最后就是送到墓里。”姚苗苗说。
下面的话就不应该问了,扎活不问事儿,但是这事得问。
滕叫天问送到什么墓里。
姚苗苗的回应让他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