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回家休息。
第二天起来,滕叫天不安,这事点破,必有祸,不点破,那良心上……
南北接了一个电话。
“师父,我出去一趟。”南北神色有些发慌。
“出什么事儿了?”滕叫天问。
“姚苗苗给我打电话,扎艺展着火了。”南北说。
滕叫天心一沉,摆了一下手。
他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坐在铺子前喝茶,十一月底的东北,很冷了,突然,开始落雪了。
滕叫天一直守在铺子前,看着街上来往的人,车。
快中午了,南北还没有回来,滕叫天让对面的酒馆送来了两个菜,坐在前面吃饭,喝酒。
伊一元来电话说,姚纸的扎艺展着火了。
“噢。”滕叫天没说其它的。
“滕先生,恐怕洗纸是开始了。”伊一元说。
“不过就是巧合。”滕叫天说。
伊一元的慌张,滕叫天能感觉到,没多聊,就挂了电话。
也许,到现在起火的原因只有滕叫天知道。
南北晚上才回来,一脸的疲惫,看来是帮着姚家忙活了。
“吃过饭,早点休息。”滕叫天说。
“嗯。”
吃过饭,南北休息,滕叫天从后门出去,去了姚纸的扎展。
有警戒线,烧得挺惨。
滕叫天站了良久,这次姚纸损失是很大的。
南城的这个中心展厅是最大的,也是非常
的豪华的,一下烧了,姚纸是要赔偿的。
滕叫天走到桥上,看着夜景,一条河,几座桥……
风很硬,滕叫天紧了一下衣服,往回去。
回纸铺休息。
第二天起来,南北的情绪不太好。
“有事就去忙。”滕叫天说。
“没事了。”南北吃过饭,就进扎房扎活儿。
滕叫天坐在铺子前,看着外面的人,车。
这是不是洗纸?滕叫天也说不清楚,这和叫天纸铺记事中,出现的洗纸是不同的。
自然,洗纸的方式也是多种多样的,不同也正常。
那么姚纸的这次损失,会不会让发姚纸彻底的败落了呢?
南北又出去了,不过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
“南北,过来喝茶。”滕叫天说。
南北坐下,没动。
“姚纸现在是怎么情况?”滕叫天问。
南北沉默了一下说:“闭纸,南北都闭纸了,活也不干了,等着估算损失。”
“噢,是这样。”滕叫天也没有再问。
看来这次是让姚纸难逃噩运了。
那火鼠,恐怕姚纸永远也不会知道,调查也调查不出来。
这个后面的人是真狠,姚纸违行,又找了一条扎艺之路,这也无可厚非的,纸业总是要发展的。
晚上,纸客邓刚打电话过来,约滕叫天到小街口喝酒。
滕叫天过去了,他要听一听详细的情况,这到
底是什么情况,姚纸在这之前就没有什么异常吗?
那火鼠何人所扎?从何而来呢?
到小街口喝酒,纸客邓刚给倒上酒。
“滕先生,我明天就回唐山了,也不当纸客了,有空到唐山玩儿。”纸客邓刚说。
滕叫天也不意外。
“也好,回去什么打算呢?”滕叫天问邓刚。
“老实的捞阴,再不就出门,另寻活计。”邓刚说。
“也挺好的。”
“我还有一个打算,滕先生,说了您别不高兴。”邓刚说。
“邓先生说。”滕叫天说。
“我到您纸铺当纸客,只学艺。”邓刚的话让滕叫天一愣,这当纸客还上瘾了。
“邓先生,您今天也五十多岁了,在外面跑跑颠颠的也没有什么意思。”滕小天拒绝了。
“也是,那我就回唐山吧!”
“姚纸现在是什么情况?”滕叫天问。
滕叫天在扎艺展上,遇到了那个屏者,在马家台的杀人台,他只看到了那个屏者的眼睛,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难道是这个人吗?
“姚纸暂时闭纸,但是再开纸是什么时候就不确定了,这次的损失会让姚纸负债债累累,姚纸是有钱,有个千万,但是这一场大火,初步的损失是在三千多万。”邓刚说。
“查出来起火的原因了吗?”滕叫天问。
“初步是一个扎艺,就是扎房
里面点的蜡烛在后半夜起的火。”邓刚说。
“闭馆的时候怎么不熄灭呢?扎行的规矩是不可动火的。”滕叫天说。
“那扎房是二起楼,用的是低温蜡烛,而且所在的位置也是设计好的,灭火也很麻烦,就没有灭,当时也是放着人守着的,守着的人半夜离开了。”邓刚说。
“听邓先生的意思,还另有原因?”滕叫天问。
“嗯,也是分析,我也没敢和别人说,南城说有洗纸出现,就孝天纸铺一家四口吊亡,说是洗纸的开始,那么姚纸也发生过一些事情,我想应该和洗纸有关系。”邓刚说。
邓刚这是分析,看来他还是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