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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事前,姚纸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情吗?”滕叫天问。
“也发生过一些事情,但是都处理掉了,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邓刚把酒干了,倒上。
“那扎伞和老鼠谁扎的活儿?”滕叫天问。
“这两个活儿都是姚苗苗南纸那边完成的,我一个星期就过去一次,但是也进不了那边的扎房。”邓刚说。
“你看是姚苗苗的活儿吗?”滕叫天问。
“姚苗苗的活儿我见得不多,所以判定不了,您问这个……”邓刚说。
“噢,没什么,就觉得那两件东西很特别。”滕叫天现在可不想说破了,事儿都发生了,不想再惹祸到
身上。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
南北在干活儿。
滕叫天知道,扎骑也许还会出现,那马铃挂在树上,有风会响起来。
那屏者突然出现在扎艺展上,让滕叫天不安。
两个人对过手,说不上谁高谁低的,这个屏者恐怕还会再来的。
第二天,滕叫天去了姚纸的南纸,闭铺,无人。
他给姚苗苗打了电话。
“姚先生,我找您有点事儿。”滕叫天说。
“我在展馆,你过来吧!”姚苗苗说。
滕叫天过去,姚苗苗在门口招手。
进展馆,那里烧得是很惨。
“初步评估,损失三千万,这钱都要由姚纸出,给出来的着火的原因,我总是觉得有点怪怪的。”姚苗苗说。
“去二起楼那儿看看。”
过去,二起楼都烧成了灰,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所有的展厅都过了火了。
滕叫天刚要走,他又往二起楼的位置看了一眼。
他走过去,伸手在灰里拿出一个东西,看了一眼,放到了兜儿里。
姚苗苗看了一眼滕叫天。
“一会儿说。”滕叫天说。
出来,滕叫天说:“中午,到小塘吧!”
“苏婉不是太喜欢我。”姚苗苗说。
“只管去就是了。”滕叫天走了。
滕叫天觉得,那小塘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他要过去试探一下,这洗纸到底是何人?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