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摇头,说不相信。
“送你了。”滕叫天说。
“谢谢滕先生,我想问一下,你真的离婚了?”苏婉问。
“是呀,
离了,还有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女儿。”滕叫天说。
“嗯,挺好。”苏婉这脑袋有点奇怪。
又坐了一会儿,滕叫天就回去了。
进纸铺,南北给泡上茶。
“师父,我有点事儿。”南北说。
“说。”
“我想离纸。”南北说。
滕叫天一愣。
离纸就是离开叫天纸铺,另起灶台。
滕叫天沉默了半天:“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想帮姚苗苗。”南北说。
滕叫天没再多问,本是想问了,姚苗苗的想法,但是没有问。
“收拾一下,走吧!”滕叫天说。
南北到后院,把拉杆箱拉出来,看来是收拾好了。
“这卡里是纸铺这些年赚的钱,一半。”滕叫天把卡给南北。
“师父,我不要,您教我扎纸,管我饭,已经是够了。”南北说。
滕叫天没说话。
南北出了纸铺,转过身,跪下了,磕了头,离开了。
滕叫天心酸,要走的都走了,要离开的,也离开了。
滕叫天关了纸铺,休息。
第二天,滕叫天在纸铺外面挂了休纸,何时再开,不一定。
滕叫天回到院子,碰了一下马铃,声音很脆。
他从后门出去,把门上了锁,滕叫天离开了南城,直奔高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