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没有想到,吃过饭,他决定让苏婉看班扎。
回去,门那的那马铃不见了,滕叫天一愣,苏婉看了一眼滕叫天,没说话。
从后门进去,滕叫天看监控,空白。
“这种监控有点技术手段,很轻易的就会破解,不用看了。”苏婉说。
进屋喝了一会儿茶,进扎房。
苏婉看到三十六伶女,愣住了,看了半天扎纸,然后看滕叫天。
“这是班扎吧?”苏婉并不确定,但是能叫出来,也是让滕叫天心一惊。
“你见过?”滕叫天问。
“没有,只是听说过。”苏婉看着。
“你知道就行了,还没有完扎。”滕叫天说。
“知道了,滕先生。”
“我送你回去。”滕叫天说。
“不必,我也不是小孩子。”
苏婉走后,滕叫天休息,他不安,马铃没有了,如果是孩子所为,监控是不会空白的。
看来有人一直是惦记着自己。
第二天,滕叫天起来,从后门出去,看了一眼铺子,那马铃确实是没有了。
滕叫天到小街吃过早点,就去一元纸铺,他要看看情况。
一元纸铺开着铺子,滕叫天进去,咳嗽了一声,伊一元就出来了。
“哟,滕先生。”
进去喝茶,伊一元问:“滕先生,你闭纸,什么时候
开纸呀?”
“不一定。”
“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伊一元问。
“没有,从离婚开始,南北离纸,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心思弄这些东西。”滕叫天说。
“南北在东面开了一家纸铺,叫白纸纸铺,您不知道?”伊一元说。
“徒弟离纸,师父不过纸。”滕叫天说。
不过纸,就是不过问,不能过问,也不能到徒弟的铺子去。
滕叫天对南北心里也是不舒服的,南北离纸,结婚没告诉他,这开纸也不说,师父不过纸,但是要知道。
“也是,就是闲聊。”伊一元说。
这让滕叫天有点反感了,这伊一元什么意思?
伊一元眼睛里有不安,那不安是什么,滕叫天不知道。
聊了一会儿,滕叫天就离开了。
他感觉这个伊一元有事儿,不能再来了。
滕叫天,去天桥茶场,站在远处看着,茶场的人进进出出的,看来是很热闹,那里面又传着怎么样的消息呢?
有人阻止他来,那是害怕他知道什么呢?
滕叫天并没有进去,他看了有半个小时,想看到有什么不认识的人进去。
就天桥茶场,滕叫天总来,基本上都是脸熟。
他没有看出来什么,离开。
滕叫天快中午的时候,转回去,到市场买了两个
熟菜,从后门进纸铺。
坐下喝酒,他琢磨着,马铃被拿走了,是不是就没有事情了呢?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叫天纸铺事儿是不断,但是没有出现实质性的灾祸,这也是让其它的纸铺在怀疑。
怀疑的原因就是,叫天纸铺在南城是明纸,也算是南城的大纸了,说起来,都说是首纸。
如果这样下去,似乎就不太是好事儿了。
滕叫天不禁的一哆嗦。
喝完酒,休息。
下午起来,进扎房,泡上茶,看着三十六伶女,滕叫天开始修扎,现在看不出来什么,最后点染成扎,点睛成活儿,才能看出来班扎的诡异和可怕。
滕叫天修扎,很稳,虽然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但是修上扎,滕叫天就是非常稳的,这是老扎人的功底。
滕叫天一直修到了晚上十点多了,才放下手里的活儿。
滕叫天进卧室,吃晚饭,喝酒。
如果没有这些乱事的发生,纸铺正常的扎下去,还是不错的。
有马铃声,滕叫天没动,喝酒,吃菜。
马铃声响了有几分钟。
又过了几分钟,滕叫天听到了脚步声,到门口停下来了。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滕叫天很镇定。
门拉开,人进来了,是屏者,那双眼睛滕叫天是不会忘记的。
屏者进来,坐下。
“把面罩摘了吧,喝一杯。”滕叫天说。
这个屏者摘掉面罩,把滕叫天吓一跳,满脸的疤痕,是烧伤。
滕叫天给倒上酒。
“谢谢,滕先生。”声音也很奇怪,大概嗓子也是受过了伤了。
“您不用客气,我到是要谢谢你,陪我有喝上一杯。”滕叫天说。
屏者举杯,碰了一下杯,干了,自己又倒上了。
“滕先生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也就直白的说,扎骑是我所为,其它的并不是我所为。”屏者很直接。
“你会扎屏吗?”滕叫天问。
“屏十三,只会扎三屏。”屏者说。
滕叫天一听,这个屏者是真的想和自己交流。
“那就不错了,是扎术,达到了一个极高的水平了。”滕叫天说。
“和滕先生相比,我还差很多。”屏者说。
“不用捧着聊,没有意思。”滕叫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