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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叫天纸铺的滕先生谁不认识?”苏婉说。
“也是,我有点愚蠢了。”邓刚说。
这个邓刚肯定是清楚的,带着他来这儿,也是有邓刚的目的的。
“邓先生,高纸呀?”苏婉问。
高纸,就是问在哪儿扎活儿。
“没找到地儿呢,一元纸铺的伊先生有意。”邓刚说。
“上次听人说起过邓先生,说在唐山有自己的纸铺,怎么就到东北来了呢?”苏婉问。
“东北是扎纸的起源之地,我最初并不以为怎么样,过来也是看看,学学扎活儿,也把扎纸精进一下,来了之后,真了不得,不愧是起源之地,我也是井底之蛙了。”这邓刚会说。
“那您学到了什么?”苏婉问。
“我在姚纸当了纸客,姚纸看着是厉害,其实……没学到活儿,到是学会了经营的一些手段,也算是有所得。”邓刚说。
“嗯,那也不错。”苏婉这是听纸,也是给滕叫天听的。
这个邓刚城府挺深,甘心当一个纸客,这样的人不简单,能高能低的人,不要轻易的招惹。
苏婉坐了半个小时就走了。
邓刚说:“离开姚纸的这段时间,我也是走了不少的纸铺,暗扎,私扎的,我都看过了,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滕叫天看着邓刚,什么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