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祖宗的东西扔下,平素里也是练扎,但是不让外人看,扎了摆上三天就毁掉,扎房里只有几件,祖宗留下的活计,像供祖宗一样,外人不得见。
这确实是让人感觉到吃惊。
一个多小时后,那五爷接了一个电话,表情凝重,然后说有事了。
“苏小姐,滕爷,有空再约。”那五爷匆匆的走了。
“这回知道怎么回事了吧?”滕叫天问苏婉。
“噢,是呀,知道了,我说你把那雪岩带过来了。”苏婉笑了一下。
就这件事,如果真是那镇玩的,那就是,一个是他胆子大,无知,一个就是人家是真有本事。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也
不美好。
那镇跟叫天纸铺玩上了,说是玩儿,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事出必有因。
可是那镇不说,一副高傲的样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得想办法,不让他再折腾。
苏婉对官扎一点也不了解,甚至也不知道其存在。
那么滕叫天只有找一个人,六先生,外扎,用外扎对付官扎,是不是可行,也不清楚。
第二天,滕叫天快中午的时候,去了姚家村,找姚勇。
姚勇还在睡觉,叫起来。
“你怎么还睡?”滕叫天问。
“不睡我能干什么?”姚勇说。
“起来,喝酒,也许会有转机。”滕叫天这样说,姚勇一下就爬起来了。
“走,去老六那儿。”姚勇说。
去六先生那儿,六先生就让人给准备酒菜。
先喝茶,聊天。
“六哥,最近有扎活没有?”滕叫天闲问。
“没有,每天就是进山瞎转。”六先生说。
“老六钻山有一套。”姚勇说。
就是闲聊,酒菜上来,就开喝。
“姚先生,姚纸起阴火的事情,有点眉目没有?”滕叫天说。
“有眉目?我找茶场的老刘,许重金都没好使,那洗纸的人,各铺听了都害怕,那消息人也害怕。”姚勇看来办法是没有少想。
滕叫天说出官扎,姚勇一下就跳起来了,把滕叫天和六先生吓得一哆嗦,这反应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