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落支(1 / 2)

纸铺 冰儿 1086 字 1个月前

姚勇瞪了半天眼睛,坐下,骂了一句什么,没听清楚。

“姚先生,为什么这么大反应?”滕叫天问。

姚勇想了半天:“等我一会儿。”

姚勇出去了。

六先生说:“恐怕这小子知道官扎,我也只是听说过,根本就不知道官扎还存在,有点可怕了。”

“六先生听到的官扎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滕叫天说。

“听我太爷说过,当年在东北有一个官扎,是为一个宫里的贵人,扎院子,扎六驾马车,就是六匹马,天子驾六,当时的皇帝对这个贵人有多宠爱,所扎无数,三十六个主扎人,就是扎官,带着几百个人开扎,二十二天完扎,半夜行扎,六驾马车完全就是扎纸完成的,离地半尺而行……”六先生说。

“那是阴行吧?”滕叫天问。

“具体的不懂,但是官扎是非常的诡异的,我们民扎,说是无法相比的。”六先生说。

姚勇回来了,把一本扎书从布袋子里拿出来,翻到一页,放到滕叫到面前。

滕叫天看着。

这应该是姚纸扎纸年纪事。

【官者为扎,级为九,品为九,叶赫那拉氏落支,三十六人,三十六扎,是记,为后纸所慎,皆仇,不与往,七人亡于官扎

……】

这是有仇了,说的姚纸七人死于官扎,所记年份是,康熙十八年。

“我看到过这段,官者为扎,这个和我所理解的并不一样,我以为已经是过去了,没有想到官扎还在。”姚勇说。

“确实是,这事要怎么办?”滕叫天问。

“办他。”姚勇说。

“姚先生,你凭什么呢?凭你那烂扎艺,你的扎只算艺,扎纸都算不上,扎术更不挨边儿。”六先生说。

“老六,放尊重点。”姚勇说。

“姚先生,你何尝尊重过我呢?我可是一直尊重着你,现在我也是六十多岁,也不用再为谁而活着。”六先生说。

“你是姚家人养大的。”姚勇说。

“那我可没吃过你的一口饭。”六先生说。

看来平素里,这个姚勇对六先生是不尊重的。

“那我道歉,对不起六先生。”这姚勇是能折能弯的人。

“不必了,说事儿,就官扎,我所知道的也不是太多,不过别轻易的动扎以仇。”六先生说。

“听六先生的。”姚勇把酒干掉,倒上了。

这时候的姚勇是克制着,这过后,肯定是会想办法的。

姚勇喝了一个多小时,就有事,走了。

“六先生,这事你说怎么办?”滕叫天说

“先了解一下情况吧!”六先生说。

“嗯。”

“我去了解,你不要出面,你已经是被盯上了。”六先生说。

滕叫天和六先生也说了去那镇的事情,他既然想把这事弄了,就得和六先生说。

喝完酒,回纸铺,滕叫天就等着六先生消息。

要把官扎了解清楚,看看是什么情况,就现在的情况来说,确实是不美好。

那姚纸扎展的火,是不是官扎所为,这个根本就确定不了。

姚纸记年,确实是有这样的记载,但是也不能说明什么,只说明了,官扎让姚纸死了七人。

如何而死,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下面没有写。

这官扎应该是生活得都不错,这又闹出事情来,为何呢?

官扎跳出来,弄事儿,那镇弄棺车到叫天纸铺,不只是因为叫天纸铺是南城第一纸的原因吧?

何况,滕叫天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纸铺是南城第一纸,都是他们讲的。

第二天,六先生给滕叫天打电话,让他晚上到姚家村去。

滕叫天坐在扎房里,三十六伶女,这班扎,确实是有点让他有一种恐怖感,一直没点染,他也是犹豫了,几次都是拿起笔,又放下。

这次也是,滕叫天拿起的笑又放

下了,蒙上黑布,从后门出去。

他竟然走到了西郊观巷。

这儿参观的人不少,东北的三月依然很冷,但是还是有人。

西郊观巷保护得很好,几十条街,几百个胡同,那官扎胡同是不让人进的,有道木门,也很少看到有人出来。

滕叫天站在木门那儿,几分钟,身后有人叫他。

“老滕。”滕叫天回头看,竟然是那镇。

“那爷。”滕叫天叫了一声。

“你在这儿瞎看什么?”那镇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走。”滕叫天转身就,那镇竟然“吐”了他一口,滕叫天听到声音,没有回头,离开了西郊观巷。

这个那镇滕叫天也法形容了。

从九品,官扎,半割之人,到那镇这儿应该是不割的,过去叫割礼,真的想不出来,这那镇怎么就那么牛。

也许是人家是正黄旗的原因,那可是上三旗。

滕叫天又转到下午五点多,才打车去姚家村。

进六先生家,酒菜都摆上了。

“才过来。”六先生说。

滕叫天应了一声,开喝。

六先生说,打听到了那家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