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利一个月多少钱?”滕叫天问。
“滕叫天这是来取笑我了?”伊一元说。
“伊先生,您想多了,都是弄纸活儿的。”滕叫天说。
“纸利纯利百分之十,暂时还没有收。”伊一元说。
“噢,最近也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您听说了吧?”滕叫天的意思,你这儿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不管我的事儿。”伊一元说。
滕叫天笑起来,说:“伊先生,识时务。”
“滕先生,我看今天您来,是不是想找点事儿?”伊一元突然这么说。
看来伊一元对滕叫天的成见是不小,只是一直没表露出来。
“我的伊先生,何来此话?就是朋友,过来看看,喝杯茶。”滕叫天说。
“喝茶可以。”伊一元说。
滕叫天一听这话,这茶也不必再喝了。
“打扰伊先生了。”滕叫天背着手,离开了叫天纸铺。
这
个伊一元有点不太正常。
滕叫天往回走,下一步要怎么办呢?
纸铺开两天关两天的,也是没办法。
滕叫天回纸铺,后门站着一个人,他吓一哆嗦,走近看,是屏者丑东。
进去,泡上茶,喝茶,丑东说,过来看看。
“你没事了?”滕叫天问。
“没事了,那镇也出院了,应激性的精神障碍,现在没有事情了,这也算是打一个平手。”丑东说。
“丑先生的屏扎果然是厉害。”滕叫天说。
“滕先生,不要取笑我了,这东西给你。”丑东从包里拿出两本书,一本是屏扎,一本是骑扎,十三屏,十三骑,丑东只悟出来三屏三骑。
滕叫天一愣:“你不是……”
“那是简本。”
“丑先生,太贵重了,我滕叫天可没有那么本事。”滕叫天说。
“我送你了,你愿意看呢,就看,这是孤本,我也没有留下,不过我记住了。”丑东说。
看来丑东是一个感恩的人,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滕叫天。
“那我就收着了。”滕叫天说。
“那就不打扰滕先生了。”丑东走了,滕叫天本来是想多聊一会儿,知道一些事情。
送走丑东,滕叫天休息。
下午四点多起来,进扎房看十三伶女,越看是越诡异,那诡异还说不出来从何而来的。
他后悔扎这班扎了,他感觉似乎要出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