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笑着说。
“不,你很成功,能拿多少钱?”滕叫天问。
“叫天纸铺是南城第一纸,都不愿意来探息,风险太大,所以价格高一些,放出的消息分成一级,二级……,你的永远是一级的,一级的给的钱就多,消息人得到消息后,也是定点的给息,一息多赚,在您这儿,我赚了有六万块钱
。”大周说。
“那还不少,就在这儿呆着。”滕叫天说。
“滕老板,既然点破了,我就得离开了,探息人的规矩,不会和被探息人合作的,就像纸铺的规矩一样。”大周说。
“也好。”
大周站起来,给滕叫天鞠躬后,离开了。
滕叫天本不想点破的,但是,这个人在身边,那就没有秘密可言。
滕叫天关了铺子,在后面休息。
下午两点多,滕叫天离开铺子,去六先生那儿。
六先生看到滕叫天,那脸就阴下来了。
“六哥,我们有话说明白了。”滕叫天说。
“你可别叫我六哥,我受不起。”六先生说。
进屋,坐下。
“晚上不给我弄点吃的?”滕叫天问。
六先生看着滕叫天半天,打电话。
“我去姚勇那儿看看,回头喝一杯。”滕叫天去姚勇那儿。
姚勇在喝酒,喝得有点大了。
“哟,滕先生,谢谢你来看我。”姚勇说。
滕叫天坐下:“姚先生,你不能这样下去,至少我得帮帮姚苗苗吧?”
“我可没那个能力。”姚勇舌头有点直了。
“姚勇,你真不是个男人。”滕叫天说。
“谁说我不是男人,我……”姚勇说着。
滕叫天听得心发慌,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